“你都被黎老師選走了,還怎么報算了吧,又不是看不著。”
練習生們心思各異。
而當初,主動要求退出司扶傾班上的練習生們都有些沉默。
“原、原擇”有人沒忍住,還是開口了,“你說我們當時要是留下來是不是會很好”
“你不會后悔了吧”嚴原澤皺眉,“是,司扶傾長得好,也只能給她自己帶來福利,對我們有什么幫助”
以前司扶傾是個唱跳無能的丑八怪。
現在是個花瓶。
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反正我還是要跟著林老師。”嚴原澤說,“林老師至少有真才實學教給我們,司扶傾能教什么”
他看了,剛才許昔云練的那個舞蹈動作,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奇葩動作。
也就只有司扶傾教得出來了。
嚴原澤冷嗤了一聲,回到1號舞蹈室,向林輕顏問號之后,開始訓練。
后悔
他當然不會后悔他的決定。
后天公演,他一定要穩住他的名次,進到前五十一,這樣才不會被淘汰。
許昔云那個傻子就不一定了,再跟著司扶傾練下去,遲早滾蛋。
晚上六點,司扶傾準時下班。
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她戴上了口罩、帽子和墨鏡,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絕對不露半點。
郁棠說,為了慶祝她的粉絲到了八百萬,要一起在臨江閣聚餐。
鳳三臨時有事出去了,司扶傾主動去別墅接郁夕珩。
她握住方向盤,心滿意足地摸了摸。
很好,她終于又摸到車了。
司扶傾踩下油門,身體本能地就要將馬力踩到最大。
小白忽然嗷一聲,撞了撞她的腰。
司扶傾及時剎住。
是了,這車上還有她柔弱的老板。
為了錢,她不能開快。
小白老成地點點頭。
為了它的金磚,它要時刻盯著狗主人,不能讓她開快。
畢竟狗主人的車技真的會嚇死人。
三十分鐘后,車子停下。
臨江閣在湖中心,只能步行過去,只有這一帶能夠停車。
周圍環境清靜,并沒有多少人,只有江邊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對情侶。
司扶傾下車,推著郁夕珩前進。
沒走幾步,她的腳步忽然一頓。
輪椅上,郁夕珩也睜開了雙眸,瑞鳳眼深邃如海。
“很多人在往這邊走。”司扶傾耳朵動了動,“不過腳步凌亂,身體也不輕盈,對付起來很輕松。”
“嗯。”郁夕珩闔了闔眸,“不下二十個。”
比那天晚上還要多。
“老板,你坐在這里,看看風景什么的。”司扶傾扶著他在一張空的椅子上坐下,“我去去就回,放心,我一定恪盡職守,保護好你的安全。”
小白目光灼灼。
對,一定要保護好它的金磚
司扶傾轉身,手指握了握。
人多棘手,但也不是不能對付。
她這個保鏢終于能夠派上用場了
好久沒打架,身子骨都不輕松,她要訓練訓練。
司扶傾剛邁出一步,手腕忽然被抓住。
涼意從接觸的位置傳來。
她神情一頓,回過頭。
見郁夕珩抬頭看她,眼神深邃,司扶傾彎下腰“老板,還有什么事好像又過來了一撥人,你這仇人不少啊,我得盡快解決掉。”
她以前那么招人恨,也沒天天被追殺。
郁夕珩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隨后他抬手,微笑著虛掩住她的唇。
并無接觸,但司扶傾能夠感受到他掌心的微涼。
下一秒,又聽他低聲問她“要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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