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神色平靜,聲音淡不可聞“這只手應該也用了。”
“咔嚓咔嚓”
這對力道的把控要求十分高。
并且要求對人體結構有一定的了解。
郁夕珩摘了手套“收拾一下。”
鳳三應下。
另一邊的肩胛骨也被捏碎。
劉總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翻著白眼,身體不斷抽搐著,五臟六腑都疼得攪在了一起。
郁夕珩抬起頭,卻是微笑了下“是什么樣的錯覺,讓你覺得我沒有力”
“這個”司扶傾摸著下巴,“可能我一直給你看病,多次看你靠在沙發上,所以覺得你很柔弱”
司扶傾神情稍稍復雜“原來,你真的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輪椅一停。
她雙手合十,表情肅穆“我錯了,老板你很有力很有”
郁夕珩收回視線“下不為例。”
“嗯。”郁夕珩淡淡揚聲,“看來是忘了你當時在街口摔倒,誰扶的你了。”
司扶傾回憶起來,神情一頓。
老板不喜歡別人說他柔弱,要夸獎他大力無窮這或許會是以后增加工資的辦法之一
她真是一個盡心盡職的員工。
輪椅出了病房。
司扶傾根子后面,拿出手機備忘錄,開始記錄。
郁棠還在和郁祁山告狀,司扶傾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謝譽。
也是一個好主人。
每天到晚都在想如何給自家蠢貔貅討要口糧。
第二次公演后,新的淘汰賽也正式開啟。
晉級的五十五位練習生中,將會再淘汰十九人。
“司老師。”他問,“您今天怎么沒來,是出什么事了嗎”
“是有點事,我請了假,短時間內我暫時回不去。”司扶傾想了想,“訓練計劃你們拿好,還是按我說的訓練,下周六就是你們第二次公演,把握好機會,我要看到比上一期更好的舞臺效果。”
與此同時,陳家。
競爭十分殘酷。
“好。”謝譽低笑了一聲,語氣卻很認真,“不會讓司老師失望的。”
一路上他想要打電話求助或者跳車,都被牢牢地控制著,不能動彈半分。
好不容易到了陳家的宅子,眼見著能夠逃脫,陳家主卻看到大鐵門上都被貼了封條。
陳家主剛剛從機場落地,連氣都沒來得及換,就被等候在外面的護衛們抓了個正準。
他被強行扭送著回了陳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進去”護衛推了他一把,“少廢話”
兩邊站著同樣裝束的墨衣護衛。
“你們干什么”陳家主費力掙扎,“你們私闖民宅,你們不想活了”
一抬頭,就看見陳夫人和其他的陳家人都龜縮在沙發上。
他五臟六腑有翻滾了起來,忍不住干嘔了幾聲。
陳家主一個踉蹌,栽在地上。
他大口呼吸了幾下,才勉強緩過來勁兒。
陳夫人完全不清楚這些身穿墨衣的護衛到底從哪里冒出來的,又是什么身份。
護衛們也沒虐待她,但就是不讓她離開。
見到陳家主這個模樣,陳夫人更是慌張,聲音都在顫抖“老公啊,什么情況啊,我昨天晚上剛回家,家門就被鎖了,連咱們的傭人都被看管了起來,我一晚上都沒有睡。”
她剛給劉總道完歉,回到家里,正準備再多派幾個保鏢去抓司扶傾,陳家就被封了。
陳夫人手足無措,“我我我我什么都沒有干啊,老公,這怎么可能和我有關系我要么逛街,要么就是在家待著,我能干什么”
“不是你這些人查封陳家干什么”陳家主大吼,“快說,你到底惹了誰”
折騰了一晚上,陳夫人已經憔悴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恐懼。
“你這個女人”陳家主恨鐵不成鋼,“你到底又干了什么啊”
“是、是啊。”陳夫人說,“查封陳家,左家都做不到,那得是四九城的家族,那個小賤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