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們要快點了,勾陳大人的元神馬上要散了,而且他求生欲非常低。”
小欒隱藏了部分實情,不光是低,還在腦海里嚴詞禁止她幫忙植入血和骨髓,好兇呢。
呂安如躺在帽子旁邊手術床,手搭在純黑羽毛上,輕聲說“輸兩次,200多張贊賞卡一筆勾銷了。”
羽毛居然微微抖動下,按照帽子以往尿性,估計在罵她。
清幽空靈的歌聲回蕩在房間內,呂安如眼皮變重,感覺小欒跳上她后背,剩下的事情不記得了。
估計小欒怕她疼吧,這次催眠曲的效果非常強勁。
夢里,帽子戳著她腦門,不間斷的把她罵到狗血淋頭。
“你光會套路我,你個蠢蛋,不想想南柯為什么把你引誘過來,他在千方百計套路你重新基因樣本啊。我們躺的床會自動記錄數據啊,以后喊你呂白癡吧”
“他曾經提取的樣本數據過時了,需要你成長一年多的最新數據,而且要你剛用完極限狀態的數據。小黑是大傻子,根本不會動腦。”
“若讓他利用我作惡,我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蠢小黑,早告訴你別來了。”
逆耳的話聲聲闖入心間,呂安如絲毫不生氣,反而笑靨如花,真如同變傻了。
伸手抱住夢里果凍狀的黃胖子,現實里的帽子原形很像上古翼龍,帥歸帥,但呂安如依舊喜歡比手掌大些的果凍樣。
使勁揉把對方臉蛋,揉得不過癮還揪了兩下。
“帽子,我媽媽告訴過我,人生活在世上會遇到各種危險和困難,這無可避免。”
用手指捏住激烈反駁她的嘴,徐徐繼續說道“可能我投胎時選了困難模式吧,所以遇到的危險比普通人多,可正是特殊的因緣際會,我才能遇到你、小欒、念、鬼娃娃這些朋友啊。既然危險避無可避,我直面它好了,我不會為了自己安全而放棄救你。”
“傻小黑。”
帽子不再掙扎,將臉貼在呂安如手心內。
呂安如沒細問他如何落入南柯手里,有些痛苦回憶最好任由它被時間掩埋。
“帽子,你說南柯要收集我的dna新數據,我希望由你來告訴我,他執迷于我dna的原因。”呂安如開誠布公問道。
帽子坐在她腿面猶豫下,仰頭望見那雙靈動眸子閃耀點點信任。
堅定勇敢的話重現于他腦海既然危險避無可避,我直面它好了。
對啊,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自己了解,善意的謊言只會讓呂小黑更渴望探尋真相。
幽幽長嘆口氣,沉聲說“我曾給你父母發過誓,對你守口如瓶,罷了,為小黑我背信棄義次。”
呂安如兩手捧住帽子臉,俯身大大親口,巴結道“帽子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