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冥給她講得沖哥哥身體被南柯替換時,也是這樣,突然大規模能量爆發充當煙霧彈,替南柯遮掩罪行。
呂安如扒開來圍過來開會的核心成員,大步走到南柯面前。
“別直接上手碰。”蓮花壓住她伸到南柯面前的小手。
呂安如反手握住蓮花胳膊,兩人拉拽之間帶起微風,將貼在半獸人臉上的符輕輕撩起一截。
小鹿般的眸子定睛一瞧,與犯人倉皇無措的視線碰上。
對方唇瓣不停張合,呂安如按照吐字規則讀出一句話我是杜宏。
呂安如握住蓮花右手,一起指向半獸人,輕聲問“他之前和你說過什么吧”
“嗯,他說自己是那邊地上昏迷的杜宏,大伙嫌他吵,讓我給他用了禁言咒。”
蓮花加大力氣拿回控制權,捏住呂安如手,把她扯回安全區域。
“我頭有點昏。”
呂安如唉喲聲,就勢虛弱靠進蓮花懷里。
艾拉機敏發覺呂安如用手打出的暗號,攔住想上前關心的組員們,找出女人通用借口“安如如休息一會能好,我猜她有些小秘密要和蓮花私下說。”
眾人了然回到自己位置,艾拉和盛冥靠近昏迷的杜宏。
呂安如見暗棋動了,給蓮花勾勾手指,在她耳邊沉聲說“南柯靈魂轉移了,他脫身前留下一計坑你。”
蓮花給南柯施的咒,證明在施咒前蓮花檢查過南柯,確認無誤才會施咒,否則何必興師動眾的看守替身。
這是眾人所看所認為的事情,亦如曾經綁匪抓到她和盛冥,無需測他們是否變異,關鍵那種情況之下,大家已然相信綁匪測了。
有可能當時情況緊急,蓮花光壓制住南柯,根本沒細致觀察。
但人們總喜歡武斷判別事情,還愛把錯怪給直接負責事情的人,從而脫身顯示自己清白。
蓮花心慧如蘭,一聽話便知圈套下在何處,輕聲說“無所謂,他們拿我沒辦法。”
“不,人心經不起試探,南柯正是要把你孤立起來,讓你成為有罪的叛徒,以此為撬點,撕毀組里成員們的信任。你性格不愛解釋,可在這種情況下,你越保持沉默,越讓組員們認定你早與南柯聯手。”
呂安如裝模作樣地幫蓮花整理下頭發,提高點聲調說“來回奔波,可給我們蓮花辛苦壞了,誰讓我們蓮花是昭霽族傳人呢,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嘛。”
說著,朝蓮花連續擠了幾下眼睛,終于聽到不耐煩的配合答話“沒關系,身為組員配合組長安排行事,屬于分內之事。”
呂安如瞟眼遠處,收獲盛冥搖頭。
沉重閉閉眼,睜眼之際臉上換副神色。
給粉包拉開條縫,滿臉佩服地說“聽聞昭霽族有個不外傳的咒術,能識別出每個生物原始形態。一年前,漩天大帝再次請昭霽族二長老進京,正是需要昭霽族識別部分偽裝成人類的高進化生命體。”
呂安如鋪墊這段背景時,別提多累了,觀察兩秒蓮花情緒,觀察兩秒寧光方向人群情緒,以此重復,生恐有一邊先炸鍋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眼睛轉多了自然發紅發澀,總算博取到蓮大佬同情。
大佬沒發作,大帝的追隨者沒必要生事,畢竟話隱隱透出大帝威嚴。
蓮花沉沉應聲嗯,完后用只有呂安如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尚未完全掌握,施展不了。”
呂安如好似耳背老太太,將話聽成截然相反的意思,挺直身子開心歡呼“太好了,既然你完全掌握這門咒術了,那我們來做個實驗吧。”
蓮花看不透呂安如要干什么,保持不拒絕不迎合的態度。
呂安如很有表演天賦,拉開粉包從其中揪出只不動的大老鼠,在蓮花眼前晃晃,完后慢慢轉圈給圍坐的人們展示一遍。
用娛樂節目主持人專有的腔調,嗲聲嗲氣賣關子“我沿途撿到它,它在活著的時候變成這只大老鼠,妄想騙過我,讓我把它當成普通老鼠放了它。我啊,早看到它真身了,當然不可能放過它了,就手用劍拍死裝進包里,準備回夏國做研究。大伙可以猜猜,這怪物原形是什么”
呂安如邊說邊揮舞手,根據劇情做出對應動作,比如敲打之類。
“兔子精。”
“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