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依山傍水,我猜社長必然會使出得天獨厚的土系法術,將對方徹底壓制。”
布朗特信心十足的道出定論,不到五秒信心全讓疑惑替代。
詫異地誒聲,自顧自搖頭,“不對啊,社長干嘛要用木法啊,對方只會高級木法,明顯實力上抵不過社長的中級土法啊。”
“你說和小冥打得人只會高級木法”呂安如提高聲調問。
問題拋下,布朗特滿眼驚喜地轉頭面向她,兩人異口同聲喊道“是戴啟陽啊”
得到彼此確定的點頭,他們不再猶豫,甩開胳膊往戰斗現場跑去。
等他們跑到,戰火已然熄滅。
戴啟陽氣喘吁吁地坐在一棵樹樁上,抹汗感慨“能親眼見識社長施展木系終極法術綠光之森,我這趟夢境之游不枉此行。”
布朗特大步跨到戴啟陽面前,激動問“你清醒過來了”
戴啟陽虛弱嗯聲,側眸崇拜地看向盛冥,說“見到社長施展的綠光之森,我立馬清醒了,意識到自己不是獨行天下的俠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哦。”
“又便宜你個臭小子了,我和呂組長光顧著跑,錯過細看施法過程了。我還納悶社長為何舍近求遠,沒施展土法反而施展了木系終極法術,原來是為喚醒你啊。”
布朗特嫉妒的都快哭了,百般不情愿地從收納包拿出一瓶干凈水,遞給累到脫力的戴啟陽。
戴啟陽憨笑著接過水,連擰開瓶子的力氣都沒有。接連十多天在夢里充當俠客,消耗n多法力和體力。清醒過來以后,人特別容易犯困。
將身體不舒服之處告知三人,得到呂安如倍專業的解釋“噩夢之境是端的飼養盆,它通過讀取你們心中渴望,給與你們滿足,從而將你們囚禁于飼養盆內,慢慢吸取你們的精氣神。”
戴啟陽傻眼的怔住,剛剛短暫的幸福全被驚悚覆蓋,跳起來罵道“我草無恥啊,那我們別留在這里了,快點出去啊。”
“不行,此處是四月的夢境,她在里面是善良女神。我們要去拜神,完后想辦法喚醒她,把她一起帶出去。”
呂安如伸手扶住戴啟陽,他過度激動忘記身體虛弱的狀況,差點栽倒。
戴啟陽舔舔發苦起皮的下唇瓣,應道“好吧,知道了。”
呂安如從兜里拿出鑰匙,塞到他手里,合理化建議“紫溪橋旁邊的三號房子是我們臨時的家,你回去休息會吧。我們會盡快營救出四月,好讓大家早點回到現實。”
戴啟陽意味深長地眺望眼山林深處,眸光逐漸溢滿憐憫,將鑰匙推回。
“我休息五分鐘能緩過來,隨你們一起去找四月吧。她挺可憐呢,你們應該發現了此處水會在傍晚變色,全因為她悲慘的經歷。”
聽到干貨內容,呂安如暫壓相勸心思,將戴啟陽扶回木樁,讓他坐下慢慢說。
戴啟陽雙手撐在身側,將一段悲慘過往娓娓道來。
“四月她爸不光重男輕女,還酗酒家暴。每天下班回到家讓她母親做幾道下酒菜,當天工作順利了,少喝幾杯少發點脾氣。要是工作中遇到鬧心事,基本喝大后對她們母女拳打腳踢撒氣。四月從小就特別畏懼太陽落下,對她而言黃昏代表無盡的深淵。”
戴啟陽說得很慢,聲調中透出濃濃的凄然嘆息。
呂安如長長哦聲,感慨道“難怪這里一過五點就不正常呢,對了,你怎么知道四月這些事啊”
并非她殘忍,只不過必須確定信息準確,他們承受不起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的代價。
“呃,這個嘛,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