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只要記著一句傻人有傻福就夠了。俗話說的好,人算不如天算。有的人算計太過了,違背了天道良知,那就是在造孽,早晚要自食惡果的。”岑云初也說。
這就是她們三個人能成為知己的根本原因。
雖然徐春君和岑云初都很聰慧,但絕不肯為惡。
而姜暖雖然不夠聰明,但勝在質樸純厚。
見風使舵、捧高踩低這些事,很多人都能做出來,她們三個卻做不出來。
姜暖點了點頭,她外祖母和姨母也一向是這么教導她的,讓她做事要憑良心,絕不可缺德。
等她們回到岑云初的別院,孟氏又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姜暖一見她,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
可孟氏卻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還是親親熱熱地上前,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把姜暖接回去。
她雖然嫉妒姜暖,但卻拎得清。
這樣一門好親事,不結白不結
只要姜暖嫁給了霍恬,那她就是定北公的岳母,走到誰跟前也要高看三分。
況且一旦攀上了霍恬這個高枝,無論是她丈夫還是兒女都能跟著沾光。
她打定了主意,就要賴上姜暖,吃定她。
在孟氏心里,臉面不是最要緊的。
她之所以時時處處顧全臉面,是因為臉面能給她爭得好處。
如果不得已要二選一的時候,那么臉面就只能往后放放了。
“好阿暖,咱們家請了兩個登州廚子,保證你吃得慣。”孟氏滿臉堆著笑,“你就跟我回去吧”
徐春君和岑云初包括姜暖都知道她讓姜暖回去,不過是想擺布姜暖,應下這門親事。
她可不知道姜暖已經跟霍恬見過面了,更不知道霍恬要去求皇上的恩典。
“姜夫人,您還是回去吧阿暖在這兒住了這么多天了,索性在多住上些日子。
你女兒的婚期應該也不遠,你還是回去好好張羅張羅她的嫁妝吧這么倉促間,怕是樣樣都還不齊備呢吧。”岑云初一邊拉著姜暖往院里走一邊說。
孟氏終究不能上來搶,她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徐春君和岑云初了。
“等到什么時候,婚期真正定下來了,所有的東西都置辦好了,你再回去不遲。”徐春君對姜暖說,“免得再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