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姜家二小姐和孟家小姐她們在一處,不如過去問問。”徐春君見姜晴和孟喬等人在那邊有說有笑,獨不見姜暖。
谷“要問你去問吧”岑云初道,“我不愛搭理她們。”
“我去就我去,”徐春君笑道,“不勞您的大駕。”
姜晴自然見徐春君走了過來,不過直等到徐春君走到跟前,才不緊不慢地起身道“徐小姐也來了。”
以前她都是稱呼徐春君為徐姐姐的,如今當眾改了口,顯然是不想顯得太親密。
徐春君只是報以淡然一笑,神色如常地問道“怎么不見你姐姐她今日沒來嗎”
“我姐姐她有些身子不適,”姜晴說著左右看了看,似乎有意在隱瞞什么,“故而今天就沒來。”
徐春君聽她如此說,也不好深問,只是點點頭道“如此,我便改日去看望她。”
等她回來,就見岑云初坐在那里冷笑。順著她眼光望去,對面恰是崔明珠等人。
“怎么了”徐春君推了推岑云初。
“沒怎么,”岑云初傲慢地轉過了臉,“我只是知道了點事情。”
“什么事”徐春君隨口問道。
“我知道當初是誰在藥王廟綁我了。”岑云初說著又把目光調轉向崔明珠,崔明珠似乎有些不大自在,瞪了岑云初一眼,但并沒有和她長久對視。
“你說是崔明珠”徐春君小聲道,“你如何得知”
“她明顯心虛,”岑云初嗤之以鼻,“不用什么證據,我看她一眼就確定了。”
“這”徐春君是個凡事講證據的人,即便是推斷也要有理有據。可岑云初卻只靠感覺,這位大小姐就是如此任性。
“你覺得不可能”岑云初笑著反問她,“我同你打個賭,這件事必然有她參與,說不準還有她那個不成器的哥哥。”
“并非沒有可能,只是苦于沒有證據罷了。”徐春君道,她早聽說岑云初愛賭,不過她可不想打賭,“說實話,崔家的確符合咱們之前推斷的,他們有動機也有實力。”
崔明珠和岑云初不睦由來已久,再加上崔寶玉也曾被卷進來,依著他們兄妹兩個囂張跋扈的性情,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然如此說,我還是覺得沒有真憑實據不能把話說死。”徐春君道。
畢竟以岑云初的性子無意之中都能得罪人,何況他過于美艷招搖,覬覦她美色的人不知凡幾。
“噓”岑云初把食指豎在唇邊,讓徐春君噤聲。
徐春君立刻閉嘴,但不知道她究竟在聽什么。
今天來這里的足有幾百人,雖然人人都沒有高聲說笑,可幾百人的聲音混在一處,也足夠嘈雜了。
岑云初面色有些凝重,聽了片刻對徐春君說道“阿暖出事了。”
“你聽誰說的”徐春君到現在也摸不著頭腦。
“那邊,坐在角落里的那幾個人說的。”岑云初抬了抬抬下巴指著遠處的幾個人說。
“你居然能聽得見”徐春君難以置信。
別說如此嘈雜的環境之下,就是平日里隔這么遠想聽也聽不清呀。
“她們先是議論你和給鄭家定親的事,此后又說到了我。”岑云初慢慢地轉著茶盅說,“說我是個掃把星,誰靠近我都倒霉,因此說到了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