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拉了徐春君的手道“徐姐姐,我前兒聽說你家四姐姐她,本想過去吊唁的,可說你家一切從簡,故而就沒去。”
徐春君還沒開口,岑云初冷笑一聲道“你知道什么這里頭可是有大文章的。”
姜暖見她如此,難免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什么文章不文章,人家到底是人沒了,你冷嘲熱諷做什么”
岑云初扭了她臉一下,說道“若把你和春君換個個兒,那被淹死的就該是你了。”
“憑什么被淹死的是我我會水。”姜暖氣得反駁。
“會水有個屁用”岑云初撇嘴,“你當人家會給你機會游么”
“你、你、你還是才女呢,居然說臟字”姜暖指著岑云初道。
“呵,這名聲可不是我想要的,是別人強加給我的,我才不稀罕呢。”岑云初是真的不在意才女的名頭,不像有些人費盡心思弄個虛名掛著。
“許久沒見了,見了面就斗嘴。快都坐下吧,咱們有話從頭說起。”徐春君一手拉著一個,讓她們兩個都坐下。
“這事的內情外人都不知道,但不能瞞著你,今天云初把你叫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么說,這里頭還真有文章”聽徐春君如此說,姜暖方才信了。
“這話要從我四姐姐忽然對我好起來說起,”徐春君呷了口茶慢慢說道,“然后她便約我一起到河上去賞景”
姜暖聽徐春君說完,整個人都不會動了,好半晌才問出一句“她你你說她要殺了你”
姜暖不是很了解徐春素,再加上徐春君從來不說家里人的壞話,所以她也不清楚徐春素和徐春君有什么糾葛。
還以為終歸是自家姐妹,平時便是有些齟齬也不至于動殺心。
“不止要殺了她,還要殺了我呢。”岑云初挑眉笑道,“那徐四姑娘心大著呢”
“她可真是個糊涂人,”姜暖道,“生出這樣歹毒害人的心思,最終還不是禍及自身。不過你們兩個也夠聰明,換成是我,只怕就得中圈套了。”
“你還記得當初崔寶玉利用我三哥哥的事嗎當時咱們三個不是就約定好了,為了防止以后再有人利用咱們其中的一個誆騙另外兩個,彼此寫信的時候須得在一橫行出現春、云、暖三個字。否則便是假的,或是受脅迫寫下的。”徐春君道,“所以她們脅迫我寫信叫云初去的時候,我知道云初一定知道這里邊有事情了。”
“不錯,”岑云初點頭道,“不過可惜,崔家把一切罪責都推在了那個奶娘的身上,又是一招棄卒保帥。”
“說起這個來,我一直有件事想要問你。”徐春君道,“你那天只身赴約,可是確定船上的人會反水嗎你又如何提前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