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們的車等會就到了。”
司北已經和他們聯系好了。
“不用了。”
司硯之直言拒絕,“有車來了。”
司北一噎,轉頭看到爺的目光正看向那輛商務車:“爺,那不是我們的車!”
“我知道。”
司硯之打開車門,從破損的卡宴上下車,那雙如同暗夜的深眸看了過來,嘴角輕揚:“棠棠。”
“……”
兩個字把姜弋棠喊得身軀一震,這是她著實沒想到的。
“姜教授,你認識?”
姜弋棠故作淡定,沒有回答陸沉的話,只是拉下車窗,硬著頭皮看向略顯不要臉的男人:“司先生。”
男人成熟的五官有著說不出的性感,夜色下,更顯妖冶,讓人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沒想到又是在這種情景下。”
姜弋棠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原來司先生這么招人惦記。”
這種情況都不用下車去確認了,應該是又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情況。
司硯之無奈地笑了笑:“沒辦法,這是天生的。”
司家掌權人原來是這么的不要臉嗎?
姜弋棠再次刷新了對司硯之的認知,和傳聞中大不相同。
別說姜弋棠了,就是跟著司北也沒想到他的爺會這么……不要臉,而且都是在遇到姜教授的時候。
這是為什么?
司北還沒想明白。
“原來司先生的臉皮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啊。”真厚。
早知道她就裝路人,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給發了條消息。
“麻煩你能往后面坐坐?”司硯之的目光轉向陸沉,而后又看向姜弋棠,“這回得麻煩棠棠送我們一程了。”
有點想拒絕怎么辦?
“棠棠是在生我氣嗎?”
“???”
這男人又在說什么?
姜弋棠疑惑的看過來,就連其他人都是一臉八卦的模樣。
“我連著幾天沒有聯系你,是真的有事。”看似解釋的背后,實則是把兩人關系說得撲朔迷離。
這司家掌權人怎么回事?
不要臉就算了,還……會戲精?
就沖這一句話,陸沉再看姜教授的反應,果斷向后排坐了過去,給司硯之讓了位置。
“司先生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姜弋棠微微一笑,看著司硯之上了車,坐在她旁邊的位置。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虛偽。
抬眸時,她看到男人偏頭,細軟的隨發遮住了眉眼,一時竟是看不懂里面的情緒。
司硯之幽幽開口:“再不親近點,要是和上次一樣被棠棠丟下揚長而去……”
姜弋棠嘴角抽動,看著他的表演:“我什么時候揚長而去了。”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
再者,她也好心給打了妖妖靈,怎么就是揚長而去呢。
司北也跟著坐上了副駕駛位。
對于爺的行為,司北都說不出話了。
遇到這姜教授兩次,爺都跟變了個人似的,他連吐槽都變得無力。
“上次的事情,我仍是記憶猶新。”司硯之側著身子,笑容淺淺。
“司先生……”我們似乎不熟吧。
“硯之、阿硯,或是硯之哥哥,棠棠想怎么稱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