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門房潘書也還被他點著穴道呢,頓時有些底氣不足。
“解開”
岳西急忙給茗兒把穴道解開。
茗兒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她把那什么的禮物往地上一扔,直接就薅住了岳西的領子,九陰白骨爪往他臉上刨去,口中還道“叫你使妖法,叫你讓我不能動叫你不準我說話”
岳西狼狽地抵擋,既不敢還手,又不能任她刨,這要是刨中了,他臉上帶著幾個爪印,以后還怎么見人
楚昕元沒理會那邊,只是看著沐清瑜,頗有些難以啟齒,吭吭哧哧地道“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沐清瑜看他的眼神淡漠又疏離,道“梁王殿下,你以什么理由私闖民宅”
“本王只是想來看看”
“看什么”
“你的病”他真的只是來看病的,不是來闖她浴房的啊誰知道她宅子里的浴房竟然建在這里正常的不一般在小耳房里的嗎
“我的病與王爺有關系嗎”
楚昕元指指自己的臉,決定不要臉了“景弦說你是因為被本王休棄了,才會大病一場,還將本王打了一頓本王覺得心里不安,所以來了”
沐清瑜“”
他這是來賣慘的不得不說,看著他揍成豬頭的一張臉,的確讓人感覺快意,不過,她不信楚昕元這樣的人,會站著讓人揍,她皺眉道“景弦怎樣了”
當著他的面,竟然問老七
問老七就算了,還叫景弦有這么親密嗎
楚昕元心里極是不舒服,眉心不由得擰了一下,才道“他好的很”
沐清瑜不問了,道“帶著你的東西,還有你的人,一起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楚昕元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那疏離淡漠的眼神,那原本就如凝脂一般,剛剛沐浴過后又添了幾分水潤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氣色已經好很多了。
他裝著沒有聽見沐清瑜的逐客令,道“你大病一場,如今還沒恢復,本王派人去請御醫給你看看”
沐清瑜不想理會他這樣的自說自話,拿話堵他“就你認識御醫嗎”
她自己治的,自信不會比御醫差。
不對,也不算她自己治的,在之前,東方墨曄曾給她吃過解毒藥,又讓人給她喝了一碗湯藥,那碗藥也是極好的良方。
楚昕元一聽,脫口道“是不是楚景弦已經為你請過御醫”她認識的人中,認識御醫并能請來給沐清瑜看病的,只會是楚景弦。
他心里又妒又惱,好你個楚景弦,倒會在沐清瑜面前賣好
他目光冷了兩分,緊緊盯著沐清瑜“你拒本王于千里之外,卻對老七這般好,你心里早就有他是不是”
岳西正被茗兒追打,連頭發都被薅掉了好幾根,他當然不怕茗兒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法,只是不敢當著沐清瑜的面還手,再說,茗兒一個小丫鬟,打中他又有幾分力氣他皮糙肉厚并不怕,做個樣子讓茗兒出氣罷了。
他一直關注著那邊的,聽了王爺的話,他眼神一緊,自己聽了不該聽的話,不會被打發到偏遠地方去吧他現在戳聾雙耳還來得及嗎
不過看茗兒專心致志地要薅他頭發,顯然根本沒有聽見那邊在說什么,他也無比專心致志地道“茗兒,你別打,別打了,哎,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都打我多久了,還沒消氣嗎”邊說邊向更遠的地方跑,離得遠點,沒聽見。對,就是這樣
沐清瑜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一眼“楚昕元,你真是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