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王爺不會給七殿下下毒,他沒必要這么做,也不會這么做。他是冤枉的”
“可惜,證據確鑿”江翌冷冷道“你們還幫他做過多少惡事,最好是一一招供,說不定還能留一條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仲興閉上眼,臉上有些絕望,這竟是連環計
是誰,竟然用了四年時間,埋下一條線,就等著今日爆出來,對王爺致命一擊這計真毒啊,可恨他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那個信誓旦旦的宮女,那個一心報恩不惜一死的宮女,本已是一個死結,現在,又多出一個投毒之事,王爺該如何破局這個局,還能破得了嗎
與此同時,御書房,皇上面前,跪著一個灰衣人。那灰衣人跪姿十分講究,除了皇上的角度和方位,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臉。
皇上道“結果如何”
那人從懷中拿出一本折子,雙手呈遞過去。
皇上接過,翻看了幾眼,頓時大怒,將折子狠狠扔在地上,怒氣沖沖地道“果然朕就知道是他朕還沒死呢,一個個在朕眼皮底下玩花樣”
灰衣人垂頭不答。
皇上發了一通火,揮揮手。
灰衣人什么也沒說,立刻退下。
皇上自己走過去把折子撿起來,這也是一份口供,畫押人“梁季慶”也就是德妃身邊下毒宮女口中的“季叔”
一行行看過去,皇上臉上神色晦暗,不辨喜怒。
第二天,又是七天一次的大朝會。
皇上今天根本無心早朝,這幾天的事太鬧心了。
隨朝太監剛說一句“皇上有旨,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便有一個官員越眾而出。
皇上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看著那位紅袍大員。
“臣沐明遠有本上奏”
“準”
“啟稟皇上,臣聽聞梁王楚昕元已經被下獄,不知是否有此事”
皇上淡淡地道“他犯了錯,朕已將他關入天牢”
沐明遠道“皇上,梁王楚昕元身令京畿衛統領一職,既然他身犯過錯,入獄待查,不知道這京畿衛統領之職,可有變化”
他身為吏部尚書,在朝堂上提出這個話題,并沒有不合適。
而皇上把楚景弦,楚昕元兩兄弟下獄的事,也沒有瞞著朝臣,眾人都知曉,這不是什么秘密
皇上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道“眾卿以為呢”
立刻有一個御史上前,道“啟稟皇上,臣以為,梁王既已犯錯,且到了要下獄的地步,那么他就不適合再領京畿衛統領一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