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瑜知道管家會善后,所以并不怎么擔心。
進了宮,他便直接去往皇上常處理事務的勤政殿。
離勤政殿還有一段距離,小李子便迎了過來,道“殿下,皇上召殿下承平殿里見駕”
承平殿離勤政殿也不遠,楚成瑜道“帶路”
小李子笑眉笑臉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到了殿門口,他就停下了,道“皇上請殿下單獨前去,奴才就不進去了。”
楚成瑜一聽,心里頓時有了計較。
父皇既然是單獨召見,那就是還信任他,給他分辯的機會。也是,他畢竟是父皇的親子,一個寧山公而已。
承平殿里,皇上坐在案后,臉色沉沉地看著楚成瑜,楚成瑜看見父皇的眼神很冷,他也有些怵,忙行禮“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你看看這個”皇上把桌面上的一本折子直接扔過去。
折子落在地上,啪地一聲響。
這一聲在安靜又寬敞的大殿里顯得尤其響。
楚成瑜翻開奏折。
果然,這就是寧山公參奏他的折子,說他強擄民男,私德敗壞,無視人命,無視律法
楚成瑜立刻伏地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不曾做過這些事”他雖然不管對方什么身份,只要看中就派人擄走,但也沒有真的明目張膽到鬧市之中當著所有人的面大搖大擺。
畢竟,很多事只要他吩咐一句,又不要親自動手,人更不用在場。
所以,擄人的,是他養在府中平時并不出門的江湖高手,而且還蒙了面。
誰能知道那是他的人
這件事,甚至都不需要大皇兄為他收尾,他自己就讓人處理得沒有痕跡。
皇上沉著臉“當真”
“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楚成瑜趕緊道“父皇,兒臣身為皇子,時時謹記身份,不能丟了皇家顏面,平時恪守本心,這種擄人的事,兒臣怎么會做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寧山公冤枉你了”
寧山公那個老匹夫,早晚弄死他楚成瑜一邊在心里暗罵,口中卻道“寧山公畢竟是老牌勛貴,許是受了蒙蔽”
“那你府中那些被劫掠的小公子,你怎么解釋”皇上聲音一沉,冷冷說著,又扔下一本奏折,這又是一本參奏他的。
楚成瑜翻開一看,心里大驚,這人怎么對他的所作所為好像很清楚一般劫的是誰,哪里劫的,這上面詳細記載的竟然有十幾個,這其中除了寧山公的小公子,還有四個也是勛貴或是四品以上官員的兒子。
怎么會這么巧他隨便看中的人,又不是從書院找的,怎么會有那樣出身的人
他眼珠子狂轉,已經先喊冤道“父皇,您這話兒臣不明白。兒臣府中沒有劫掠的小公子,兒臣是男子,劫掠小公子干什么這是誣告,全都是誣告父皇你英明,萬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