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鄴楚云程卻差點慪死了。
他們求而不得的,楚景弦棄如敝屣
父皇何等不公竟然要將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一個紈绔
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帶西唐太子逛賭場,聽小曲,喝酒聊天
這是要把臉丟到西唐去
皇上陰惻惻地盯著他。
楚景弦一點也不害怕,他梗著脖子道“而且,兒臣不閑,兒臣很忙”
皇上咬牙切齒“忙著吃喝玩樂,賭場逍遙,斗雞走馬忙著在朝堂上睡覺”
楚景弦不說話了。
沈殿聰出列道“皇上,臣以為,此事交由七皇子多有不妥,七皇子言行隨心所欲,恐失了我東夏顏面”
一直默默無聲,之前大皇子一派四皇子一派爭得口沫橫飛也沒有吭一聲的戶部侍郎胡逢新也出列道“皇上,臣附議接待一事,事關國體,大殿下四殿下,都比七殿下合適”
楚成鄴楚云程心中冷笑不止。
像楚景弦這樣的,連他的親外公和舅舅都不站在他這一邊,典型的失道寡助
楚景弦不悅了,瞪眼沈殿聰胡逢新“二位是覺得本王聾嗎”
那態度,那語氣,若不是在朝堂上,換另一個地方,也許就要開展一番三方大會戰
沈殿聰冷冷地道“臣實話實說”
胡逢新淡淡一笑,語氣不卑不亢“七殿下當然不聾,臣于朝堂上建言,又不是見不得人之事,臣光明磊落發表心中想法而已”
皇上看看這暗潮洶涌的三人,道“楚王”
楚景弦道“兒臣在”
皇上板著臉道“身為皇子,朝堂睡覺,有失體統,罰俸半年”
楚景弦睜大眼睛,
皇上淡淡地又道“西唐使臣進京,由你全權接待,禮部協助。這是朕給你將功折罪的機會”
楚景弦據理力爭“父皇,朝堂睡覺是小事,接待西唐來使是大事,需要用這么大的功來折這小小的罪嗎”
皇上臉色一沉,冷冷道“朕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皇上發怒,眾臣震悚。
楚景弦不情不愿地低頭“兒臣錯了,兒臣只是心中疑惑,沒有對父皇不敬之意”
皇上瞥他一眼,淡淡道“若這差使辦好了,朕可免你罰俸,并賞黃金千兩若這差事沒辦好,罰俸半年改為罰俸兩年”
楚景弦猛地抬頭,這是心中不服要暢所欲言的樣子,但皇上料到,不等他開口,直接道“退朝”
楚景弦道“父皇”
劉公公打斷他“皇上起駕眾臣恭送”
眾臣拱手相送。
皇上已經從龍椅上站起,離去。
楚景弦趕前幾步,再叫道“父皇”
但這中間隔著好幾個人,皇上充耳不聞。
楚景弦在自己臉上輕輕拍了一記,懊惱“叫你昨夜通宵去賭,叫你今天朝堂睡覺”
眾臣“”
七殿下是不是傻
沒看到大皇子四皇子爭得腦漿子都差點打出來了嗎落到他的頭上,竟被他這般嫌棄,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楚成鄴楚云程心里像吃了蒼蠅般難受。
他們爭成這樣,各種表現,最后還不如一個站著睡覺什么都不管的。
他們想要的功勞,被人嫌棄如敝屣
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