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御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準備怎么懲罰若是不能讓本宮滿意,本宮還是要去宮里說道說道的”
剛才沐明遠就要答應了,可惜,楚景弦沒那么好糊弄,真有點惋惜呢
他也明白,他是西唐太子身份,沐明遠卻是東夏的吏部尚書,雖然他看出來楚景弦對沐明遠并沒有多維護,但懲罰肯定是不能由他來懲罰,不然,那就是在打東夏的臉。
這位七皇子就不能同意
反正他也不吃虧。
沐明遠的確是沒有沾上他的臉,但沐明遠是想動手沒錯,要制造點響聲,再在臉上留幾個指印,他在七歲的時候就常玩,熟極而流,便是站在面前的人都不能發現破綻。
他也玩得很開心
楚景弦淡淡地道“李太子若是有興趣,可以去有司旁觀至于怎么判,我東夏律法有例可循,有法可依”
李澄御立刻道“那必須旁觀啊,走走走”
他看看楚景弦,又恢復吊而郎當“本宮是當事人,就算不是你東夏人,也是首告吧你東夏有法可依,有例可循,本宮不插手,但本宮這個首告必須跟完全程”
早有相關人等一起去往南城都司。
南城都司一聽說又出了事,胡子都揪掉了好幾根
這是怎么的了
又與漪云樓有關
又與西唐太子有關
又是七皇子和禮部尚書將人帶來的
要審的還是吏部尚書
他一個七品官,何德何能,竟然能去審一品官
他這樣的芝麻小官,祖墳是冒了什么清煙,平時見到都得低頭行禮的皇子,一品大員,與他毫無相干的西唐太子,竟然在他的衙門堂前站著。
他戰戰兢兢,升堂。
身為首告的李澄御,的隨從,已經口齒伶俐,極有偏重感地將自家太子怎么在漪云樓受辱,東夏堂堂的一品大員,如何無能狂怒,傷及無辜,如何要把他家太子滿門抄斬,如何囂張狂妄動手傷人的事說得清楚明白。
沐明遠對這隨從怒目而視,但一時竟也無話反駁。
你說他說得不對么好像事實是這么個事實,而且七皇子還帶了幾個漪云樓的食客來當證人。
你要說他說得對,沐明遠又覺得憋屈,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打人的感覺,卻要認下打人的事實。
有七皇子和禮部尚書方照逾在這里為后盾觀堂,南城都司眼一閉,心一橫,還真拿出一地都司應有的官威來,面對沐明遠這個頂頭上司,管著他升遷之路的人,按例詢問。
沐明遠也是能言善辯的。
只不過,今天他是針對沐清瑜而去,既撒官威,也撒父威,目中無人,萬沒料到竟然還會殺出西唐太子這種生物,眾多眼睛看著,哪怕他有心想為自己開脫,也不敢太偏離事實。
問完李太子,再問沐明遠,之后是黎飛揚,而后便是問那幾個食客證人。
沐明遠哪怕一再表示自己沒有打到李澄御,李澄御和黎飛揚說打了,各執一詞,但是證人們的話,以及李澄御臉上清晰的指印,無法抵賴
最后,南城都司拿眼看一眼楚景弦,事情是這么個事情,已經清楚明了,可沐明遠一品大員,他一個七品官,怎么敢判
楚景弦淡淡地道“按律法判,若有事情,自有本王在”
南城都司這才判道“沐明遠闖入漪云樓,尋其東家不成,辱罵、掌摑他人,造成混亂,且對漪云樓造成不良影響,罰道歉,賠銀一千兩,以補漪云樓之損失;因其所辱罵掌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