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在路上,烈護法挑重點向他匯報一些神熙樓里自己經手的事。
末了,烈護法道:“那位敬王殿下都已經葬歸皇陵,他一個月前下的那個單,還要繼續嗎?”
神熙樓主揚眉:“為何不繼續?他已經付過錢了,那不管他是生是死,這生意,咱們都會繼續!咱們神熙樓便是以信為本,你竟問出這樣的話來,是想自砸招牌?”
主顧死了,這意味著這生意不可能撤銷,那更是必達目的不可。
烈護法道:“是!樓主恕罪,實是,實是……”
神熙樓主笑了一聲,意味不明地道:“莫說有人下單,便是沒有人下單,那個人也在咱們的獵殺范圍。”
烈護法身為樓主的心腹,自然知道這句話的份量,他還是有些擔心:“但是,如此一來,咱們神熙樓豈不是要直面那份壓力?這很可能給神熙樓帶來滅頂之災!”
神熙樓主又笑了,他道:“放心,這不是有人了嗎?”
李驚風等得已經很不耐煩。
他懷疑那個人故意使緩兵之計,為的是把他穩住自己好逃命。
他一個巔峰高手豈能被小螻蟻這般戲弄?
他猛地站起,一手一個,就把那兩個戰戰兢兢“招待”他的人后脖領給提了起來。
兩人面色大變,他們都看見李驚風動了,但是,在實力的碾壓之下,他們雖然看見了卻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此時雙腳離地,左手邊那個在生死關頭急中生智,機靈地道:“李前輩,我們不過螻蟻一般,死在你的手上都是我們榮幸。但李前輩既然要見樓主,那就不妨再等等。樓主曾說過,李前輩這樣的高手,他是不會怠慢的。若是知道李前輩尋他,他定會第一時間趕來!”
右邊那個也回過神來,忙道:“李前輩您稍安勿躁,說不準樓主此刻就在路上了!”
李驚風很享受這兩人在他手底瑟瑟發抖,絞盡腦汁討好他的樣子,他一松手,兩人就被扔在地上。
這兩人也不敢有什么樣大的動作,從地上爬起,反倒更殷勤地端茶遞水,好聽話更是不要錢地往外冒。
李驚風上過當,不喝茶水,四馬金刀地坐著,冷冷道:“本座再給你們一刻鐘,要是那面具小子再不來,本座就把這里夷為平地!”
“李驚風,本座來了!”一個聲音清透中帶了內力,直擊李驚風的耳膜。
李驚風整個人從椅子上彈跳而起,腳下沒動,人卻到了神熙樓主面前。五指箕張,就要把神熙樓主的脖子擰斷。
當然,他不可能一下得手。
神熙樓主就算武功不如他這個巔峰高手,但他想要一擊而殺也不可能。
神熙樓主只是向旁邊一讓,避開他的手,道:“李驚風,你以為你的毒真的解了嗎?”
李驚風瞇著眼睛,整個眼里都帶著高手的沉沉壓迫:“你什么意思?”
神熙樓主輕輕一笑,道:“李驚風啊李驚風,你原本在本樓主的手底下,只要殺殺人,什么事都不用做,本樓主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銀子更是隨你用。可你偏不愿,你去相信一個黃毛小子,結果如何?你以為他真的能解你的毒?他若真能解你的毒,你又為何現在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李驚風冷笑:“你以為本座會信你?”
他現在雖然脾氣是大了些,但是他身體里的毒是真的解了。他對那黃毛小子的氣怒,只是被陣法所困,同時,他有點懷疑,那黃毛小子竟然也會陣法,他想把人揪出來看看是不是他想要殺的人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