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成這樣,性別于他已經沒有意義,只要看到的人,腦海中只會跳出兩個字美好美
除此之外,心中的詞匯貧乏,因為感覺所有的語言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風姿,甚至腦中一片空白,被震撼得無法思考,也想不到用語言來形容這種風姿
蘇西鯛正是因為這樣,才垂下眼不敢看。
那少主子清冷的星眸掃了他一眼,聲音竟也清冽如酒“她怎樣”
蘇西鯛一怔,她是誰
今天的貴女可不少。
就算是涉事之人,也有好幾個女子。
他迅速在腦中分析衡量比較了一回,才答道“甚好,雖然有人設計了一個雖不算十分完美,但卻陰毒且難防的計劃,但她根本沒上當,而是把設計的人給繞進去了”
少主子清冷的臉容似乎化凍,唇角勾了勾,勾出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他隨手扔出一個什么東西,道“知道了,下去吧”
竟然猜對了蘇西鯛覺得背心似乎有汗,同時也有些莫名。
那位,可是有夫之婦
不過,也許是他想岔了,少主子是何等人物心思更是難以揣測。他在這里瞎猜,真是對少主子不敬
接過少主子扔過來的東西,他眼瞳一縮,簡直難以置信,但是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問,退出流云樓,順著小徑往前走,到了整個莊園的西側比較偏僻的地方,這里同樣是不對外一放的。
才走近,里面就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接著,是孔霖嘶啞的,語不成句的求饒起“饒了我啊饒命救命啊”
里面有人出來,向蘇西鯛稟告“東家,那兩人都出身官宦之家,這還要繼續嗎”
蘇西鯛眼眸冷了些“在我傾云樓,就是官宦,也得按我傾云樓的規矩”
有少主子在,一個區區三品官家的兒子,有什么動不得
那人會意,道“是”
蘇西鯛問身邊的人“那位沐姑娘可還在”
沐清瑜還在傾云莊園里,之前那更衣房間,她從門口往里看的時候,就知道那熏香有問題,而張管事的神色顯示,她也知道。
既然張管事算計她,那她突然出手把張管事打暈,放到里間的榻上,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如果張管事沒有害人之心,就是在里面睡上一覺而已。
若是有害人之心,那便自作自受。
此時,外面的人已經散去大半,不少人看著沐清瑜的眼神都有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