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孔星淳是騎在馬上,射移動的靶子,還能做到百發百中,簡直是把君子六藝中的御射二技玩出了花樣。
一個這么會玩的人,有他在,就有精彩,誰會不愿意和他玩再說,他也不是經常欺負人,就是偶爾看誰不順眼了,只要順了他的毛捋,他也不會死揪著不放。因為他心里玩是第1位的,一般不斗氣。
可斗起氣來不是人,能叫你懷疑這世上理這個字到底存在不存在
這一家子兄妹都是蠻不講理的混不吝,惹不起,只當是爛泥坑,繞著走就是。
但秦旭然覺得被孔芷悠一句叫她哥來就偃旗息鼓,未免讓人以為他怕了孔星淳,意圖據理力爭“孔小姐你的馬車壞了,我嗯。妹妹的馬車也壞了。咱們且不論誰對誰錯,損失都一樣的。你要我妹妹陪你馬車,那就太沒道理了吧”
孔芷悠睨他一眼,道“瞧你這話說的,怎么沒道理要是那路是通的,我的馬車能撞壞嗎就因為她的馬車停在那里,我的馬車才撞壞,所以不是她的責任,是誰的責任所以不該她賠該誰賠你們定遠侯府是想仗勢欺人嗎”
秦家兄妹氣了個夠嗆,也不知道誰在仗勢欺人。
秦婉姝委屈又憤然道“哥,孔芷悠她沒安好心,幸好我跟蔓琪姐去胭脂鋪了,要是我們也在車上,蔓琪姐非動胎氣不可”
秦旭然瞇了瞇眼,他對沐蔓琪既有之前的迷戀,又有傾云樓里否認孩子是他的后讓沐蔓琪被人恥笑的愧疚,聽說沐蔓琪也被孔芷悠給嚇著,還差點動了胎氣,秦旭然就更生氣了。這是在秦府,她都這么囂張,在外面還不定怎么的欺負妹妹和琪兒呢。
如果今天不能把場子找回來,那之后豈不是真讓妹妹和琪兒在她面前抬不了頭
秦旭然沉著臉道“孔小姐,本來本世子還想給你幾分臉面,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畢竟都有損失。你既然蠻不講理,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了”
孔芷悠看了他一眼,道“本姑娘話撂在這兒,不賠馬車我不走,你想怎么不客氣”
“來人呀,把她趕出去”秦旭然一揮手,定遠侯府頓時來了四五個下人。
這個孔芷悠不怕呀,她躍躍欲試,見下人竟然真的來驅趕她,甚至有個不長眼的還來推她的肩,她把腰間的鞭子一撤,一鞭子就甩了過去,啪地一聲,把那下人抽得慘叫一聲,接著再一腳踹過去,把他踹倒。
見她動手,另幾個下人也兇狠起來。
秦旭然沉著臉,就算這小魔女能打架,他這幾個下人都練過兩招,還能打不過一個小丫頭。
他甚至幸災樂禍地想,這幾個雖是下人,也是男的,孔芷悠一個沒出閣的少女,和幾個男的對打,少不得有個磕著碰著摸著撞著,那就是被人占了便宜去,那可不怪他
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孔芷悠一動手,簡直全身舒暢,一根鞭子舞得呼呼生風,啪啦啦地抽,把幾個下人抽得鬼哭狼嚎,哪里近得了她的身。
將他們一個抽倒在地,孔芷悠還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道“論打架,本小姐就沒輸過。秦旭然,光叫幾個下人跟本小姐打有什么意思,你來你要打贏了本小姐,本小姐就不要你賠馬車了”
秦旭然鐵青著臉,冷冷看她一眼,那躍躍欲試的樣子,還有女孩子的模樣嗎這孔家是什么門風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還贏了不賠馬車,他是能贏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