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臉色青黑。
然后又轉為蒼白。
反了反了!
宇文顥氣的那胸口劇烈的起伏,手不停的打著哆嗦“元清河!誰給你的膽子如此放肆,你竟然敢跟你婆母動手!這就是你們元家的教養嗎!這就是你母親元郭氏教出來的好女兒嗎!你這樣的女子怎配作為宇文家的兒媳!你信不信明日我便上奏太后,將你逐出族譜!逐出家門!”
元若薇環抱著手臂,玩味又滲人的笑道“跟太后說什么?說你,無故栽贓?還是說我,以下犯上?還是說,我勾引宇文導?”
“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在太師府訓斥我,給我扣上不守婦道的帽子,不就是為了將你二兒子宇文導摘干凈么!你如此迫不及待的給我扣上水性楊花的帽子,不就是為了保全宇文導的名聲么!你想將我毀了,保住你兒子,太師大人!你,想的不要太美!”
元若薇說的嘴巴有點干,走到桌邊,拿起水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太師大人,你的心,真是偏的沒邊了!宇文護他也是你親生的兒子,先皇可剛升了他柱國大將軍,你這么想將他新婚的妻子整的身敗名裂?你再給你兒子頭上扣上一頂綠帽子,被眾人嘲笑,你又得到什么好處!你作為一個父親,你說你安的是什么心!”
“再說,你以為你想栽贓就能成嗎?我父親今日可是剛剛通知我,他被皇上提拔升為殿中尚書,你欺我元家無人嗎?你以為你兒子宇文護是個爹不疼娘不愛,可以任你欺負不還嘴的可憐蟲!你以為我清河也是沒人疼沒人愛嗎?!”
宇文顥聽到元若薇的詞語,感覺怒火就卡在胸口,他猛然起身“你這個舌燦蓮花的賤婦...你....你這個...就是你...勾引導兒你竟然....竟然還狡辯!京城都傳遍了!我明日就去找太后找皇帝給我做主!”
宇文護看著此時被五花大綁、臉頰紅腫腫的李氏,又看了看氣的呼哧直喘的宇文顥,心中真是特別的痛快!
此刻,他看著元若薇,覺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子。
此時竟然...有點可愛!!
元若薇起身,故意掏出懷中的太后的令牌拿在手中把玩“太師大人,善意的提醒你,你莫不是忘了,太后姓元,是我父親的親姑姑!皇帝還得喊我父親一聲哥哥!你若是想告狀現在就可去,何必等到明天!”
“哦,對了,你要告我以下犯上,這一條它不符合,本郡主自出生那身份就比那李氏高貴,她剛才對我言語辱罵還動手,那才是以下犯上!若是她不怕死你就盡管去告!且看誰先死在前面!”
元若薇趾高氣揚“還有,你說我勾引宇文導!把那個畜生給我叫出來!我們對峙,你問問他,我何時勾引過他!”
“他要是說不清,我就踹,死,他!”
“你再問問,是不是他將這包阿芙蓉粉給我,讓我下在我夫君的茶水飯菜中。“
“你的好兒子!可是想謀殺當朝一品大員,這可是先皇親封的柱國大將軍!我看他是活膩了!”
宇文顥聽到元若薇的話臉色驟變“不可能!你撒謊!他與阿護是親兄弟,他為什么害自己的親弟弟,導兒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那就請太師將宇文導叫出來我們對峙!”
宇文顥那身體哐當一聲坐在了椅子上,他覺得事情就是有些不對。
怎么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呢!
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信!
導兒明明親口說是清河郡主勾引他!
他的導兒怎么會說謊呢!
元若薇將令牌仍在宇文顥面前的桌子上“太師大人,你還進宮嗎?我令牌借給你,你現在就可入宮!”
宇文顥不相信,他手顫抖地想拿起桌子上的令牌。
就在此時,宇文導急吼吼的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