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會要侮辱尸體吧?”
秦貴內心有些崩潰,遇到的蠢賊不僅蠢還很喪尸。
“二……二驢,你去把袋……袋子打開!”
劉道長用胳膊肘杵了杵旁邊的二驢,二驢有些猶豫,說道:“棒棒哥,我……我有點慌,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
劉道長本名劉棒棒,全村第一大棒槌。
“廢物!你……你瞧我的!”
劉道長上前猛然拉開了手提袋,二人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秦貴有些尷尬地閉上了眼。
“你……你不是說你沒錢嗎?這……這是啥?你耍我?”
劉道長一腳踢在秦貴肚子上,憤怒地吼道。
秦貴捂著肚子,痛苦地喊道:“哎喲!我這不是想智取嘛……得了,這些錢你們都拿走吧!放我走吧!”
劉道長吃力地拿起手提袋,正準備和二驢離開,二驢小聲說道:“棒棒哥,他現金都有這么多,說不定是個土豪,咱給他綁了,問他家里再要點!”
“有道理!二驢你這……這腦子好使!有……有前途!回頭哥給你說……說個媳婦!”
見二人又拿著刀轉過身,秦貴絕望地問道:“二位大哥又怎么了?我這是真錢,不信你們當場查驗!”
劉道長和二驢二話不說開始解褲腰帶,秦貴頓時慌了……
“大……大哥,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老爺們啊!你們現在有錢了,我可以給你們介紹個足療按摩的好地方,咱可別沖動啊!”
秦貴苦苦哀求,屁股溝都感到一陣顫抖……
“二驢……你綁手我綁腳。”劉道長這邊已經率先解下了褲腰帶。
“臥槽……還玩捆綁的?沒你們這么喪心病狂的!你別過來!我要叫人了啊!”
秦貴的聲音都喊得有些沙啞了。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二驢也解下了褲腰帶,笑著說道。
秦貴爬起來轉身要跑,可惜常年在辦公室搞科研,太缺乏鍛煉。
常言道,落后就要挨打,秦貴沒跑出去10米就被撲倒在地,捆上了手腳。
“大哥……我求你們了!別這樣!”
劉道長不耐煩地說:“二驢……你把襪子脫下來給他把嘴堵上。”
二驢把鞋一脫就開始脫襪子,劉道長和秦貴不約而同地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從現在開始我發誓,一個字也不說!別把襪子……”
秦貴哀求之際,二驢辣眼睛的臭襪子已經塞進了秦貴嘴里,秦貴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
二人把秦貴抬上了藏在橋下的面包車,隨后把錢袋子往車里一扔,歡天喜地開著車逃離了現場,現場只剩下秦貴掉落的一副耳機。
2022年6月10日清晨,新高隆山莊。
安娜從院外走了進來,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一下門框。
坐在沙發上休眠待機的高隆瞬間被喚醒,白色的眼珠漸漸顯現出黑色的瞳孔。
“什么事?”
安娜走近高隆,輕聲說道:“高總,據集團財務反饋,公司賬戶上少了1000萬資金,其中500萬被轉到一個未知賬戶,而另外的500萬被劃撥給軍工公司賬戶,并于前日被秦教授取走。”
高隆點點頭,問道:“然后呢?”
“秦教授自前日取錢之后便沒再來軍工公司上班,至今下落不明。我懷疑他是不是攜款潛逃?高總,我申請出外勤進行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