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眼睛瞪的老大。
……
夜間燭光閃爍,李達愁眉不展,這他娘的算什么事呢。
大嫂在這干哥哥家里勾搭自己,這干哥哥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情人。
假如是真的,就是這惡面陳先給郭通戴了頂綠帽子,回頭自己再來一頂?
郭老大,你這頭有點鐵啊。
李達糾結半晌,最后決定先去瞄一眼再說,這都還是沒影子的事呢,真要勾搭自己,自己再義正言辭的拒絕也不遲。
走到大嫂房門口,敲了敲門,大門無風自開,紅蠟燭上滴著熱油,照在粉色的床帳里。
沒人?
李達掀開床帳一角,看到一套良白羊白日穿著的外衣、內衣、褻衣。
“咦?”
李達發現床腳對面的墻壁上,有一個黝黑的洞口,洞口內有燭光明滅。
‘這是啥,良嫂與情夫幽會的地點?’
好奇心驅使下,李達爬了下去,下面有地窖大小,借著昏暗的燈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床,沒有床墊床單,床上泛著幽光。
不對,是鐵床!
李達心中一縮,左右望去,看見了苔杖、腳銬、夾棍、鞭子等一堆折磨人的玩意,有些東西上面還沾著深黑的血跡。
就算是良嫂喜歡重口味,那也不可能這么重口味吧。
恍惚間,透過這些刑具,李達仿佛能聽到囚犯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好重的怨氣!
強烈的風聲忽然從角落里砸出。
李達下意識的雙手交叉擋胸,后撤馬步一撐,一股鈍痛從傷口處傳開。
黑暗中的人影腳影一閃,那件沖撞的武器仿佛變成一支手銬,一繞一轉,就將李達右手拷在墻壁上。
地下墻壁因為強烈的沖撞落下團團飛灰。
黑影勢如狂風暴雨,李達眼中惡光一閃,以攻代守,小腿若鞭,馬步翻掌,砸向對方腦門。
‘砰’的一聲悶響,可以清晰看到腿臂撞擊間發出的汗珠灑落。
‘架子勁,短打拳!’
駿馬飛馳的腳掌像是被鉤棒鉤住,李達另一條腿剛想掃出,胸口就像是被鐵尺子砸了下,氣一岔,勁就沒了,同時脖子被人死死捏住。
“長拳要藏,短打要露,長拳一張一馳方見強,以大蓋小,你這太祖長拳練的有點火候,但蓋不住我這老衙門,良妹,你家里的這只小犬兒還湊合。”
一盞油燈的燈光從洞口亮起,良白羊似是剛沐浴完畢,一身薄紗,眼角眉梢嫵媚動人,從梯子緩緩走下來。
“好了,干哥,松手吧。”
李達身子一松,捂著脖子喘粗氣,脖子上兩道鮮紅的指印。
“衙門里也教拳?”
“呵,我這殺活術和鐵閘門,不知鎖了多少不知規矩、仗著拳勇呈威的江湖小輩,”惡面陳冷笑道,太陽穴鼓起,露出來的兩條胳膊格外粗壯。
李達目光一瞥,這才發現,原來剛剛鎖住自己手臂的是一條長板凳。
“大嫂,這陣仗,不是要殺人滅口吧,我可還什么都沒看見呢。”
‘咯咯’‘咯咯咯’
一股強大的推力壓住自己手腳,寒冷漸從末梢傳來。
鬼嬰的兩只爪子,從腹部探出,正隔空對著自己。
良白羊笑吟吟的蹲著,一股沁人的甜香從胸前大片白膩傳出,她伸出一只手,摸著李達的臉,溫軟滑膩。
“李兄弟你現在看到了我們這對奸夫**,回頭要是告訴你大哥,按你大哥的性格,我可是要被沉江的。”
“要不,你跟我?”
李達干咳兩聲,道:“大嫂,我對大哥忠肝義膽,天地可鑒。”
“那你打算怎么辦?”
“要不這么辦,他給大哥帶了頂綠帽子,為了給大哥報仇,我給他也來一頂綠帽子怎樣,大嫂,其實我人送外號,銅鑼灣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