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有沒辦法給我搞幾袋子血漿?”袁超對著空氣虛弱地問道。
過了一會,燕叔才從虛空中沒好氣地說道,“你真把我當神仙了,以為許個愿就能實現?我上哪里給你搞血漿來?”
袁超平靜地說道,“幫我就是幫你,怎么搞到血漿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如果你還想我幫你解脫的話,就不應該推辭。”
“你!”燕叔氣急敗壞地吼了句,屋里的溫度好似下降了幾度。
最后燕叔還是妥協了,袁超說得沒錯,幫他就是幫自己,現在兩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即使燕叔再不愿意也只好去想辦法搞到血漿。
“等著,你個撲街仔!”
氣呼呼地扔下一句話,燕叔就消失在空氣中。
一直等到中午,窗外突然扔入兩袋冷凍血漿。
淡淡的血腥味一入鼻,袁超就像聞到肉香的餓狗一樣撲上前,迫不及待地咬破血袋大快朵顧起來。
冰涼的血液入喉,袁超本以為的反胃惡心感并沒有出現,反而如飲瓊漿玉露般,只覺得血漿的味道是那么的美妙。
一口氣喝完兩袋子血漿,袁超才感覺空乏的身體恢復了幾分活力。
“撲街仔,為了幫你偷血漿,老頭子我差點折損在醫院,你不知道醫院長期有鬼差出沒嗎!”
見袁超緩過勁來,燕叔急忙迫不及待地邀功道。
“行了行了,不會忘記你的功勞!”袁超不耐煩地反駁道,“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去做,別整天有的沒的煩死人!”
袁超的囂張態度讓燕叔非常氣惱,不過一想到還要指望這個混小子來幫自己解脫,只能忍氣吞聲閉嘴。
而且就算現在想翻臉,貌似他也奈何不了袁超了。
低頭看了眼染紅一大片的衣襟,袁超無奈地搖搖頭,回房間拿上洗漱用品去廁所洗了個澡。
出來后袁超就準備出門。
“衰仔,你去邊啊?”燕叔急忙問道。
袁超頭也不回地穿鞋子答道,“這里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憑我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破除得了陰煞,當然是去請外援了。”
“不行!不能找外援,會被‘他’發現的!”燕叔突然厲吼道。
袁超楞了下,不解地問道,“‘他’?‘他’是誰?”
燕叔錯愕一下,語焉不詳地嘀咕道,“這個不關你的事,總之就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里的事情。”
袁超頓時氣樂了,“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逼我去送死咯?你到底想不想解脫的?”
“我……”燕叔語窒,支支吾吾地說道,“我當然想解脫,做夢都想,但是如果被‘他’發現的話,那后果就不可設想了……”
袁超懶得理會故作神秘的燕叔,他才不會管老鬼有沒難言之隱,反正他不可能去送死,如果燕叔非要阻攔的話,大不了一拍兩散。
燕叔眼睜睜地看著袁超離開,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迫切想要解脫的欲望戰勝了理智,任由袁超離開。
……
袁超身上還剩下大約兩千塊錢的港幣,出了大廈后找了個報刊買份香江地圖,然后向老板打聽市面的所謂世外高人,得到答案后奢侈地打了個計程車,開啟香江半日游之旅。
目前這個世界是1999年7月,距離疆約2的主劇情開啟還有大概半年左右的時間,袁超知道是因為冒險難度系數過高,系統特意恩賜的提前準備時間。
前兩年香江才遭受金融危機,再加上上一任統治者故意散步謠言,回歸時鬧得人心惶惶,此時整個香江顯得有些蕭索,頗有百廢待興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