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佑疼得捂住額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馬小玲不由分說地推出去,嘭地一聲門就關上,差點砸到鼻子。
無奈地搖了搖頭,況天佑苦笑著揉了揉被敲紅的額頭回自己家。
屋里,馬小玲幽怨地看著門口落下的那張演唱會門票,久久無語。
美美地洗完澡,做好日常護理,馬小玲來到神龕前抽出三根香,素手一翻,三根香神奇地自動點燃。
幽幽地望著神龕上供奉著和她一模一樣的姑婆馬丹娜,馬小玲插好香,氣鼓鼓地拿起一個小茶壺,用力搖晃道,“出來,心情不好,陪我說說話!”
“哎喲哎喲,別搖了,姑婆魂魄都要被你搖散了~”
突兀,小茶壺噴出一股白霧,一個穿著睡袍的富態中年婦女乘坐著云霧現形,不悅地瞪了馬小玲一眼,無奈道,“三更半夜的,又鬧哪樣?”
馬小玲將嬌軀卷縮在柔軟的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蓋,蠻不講理地說道,“心情不好,別問我心情為什么不好,反正就是不好!”
騰云駕霧的富態中年婦女,也就是馬丹娜的魂魄瞟到馬小玲身邊,想了下,和顏悅色地說道,“是不是又心里不平衡?明知道無法改變,每個月都要鬧上幾次,又何苦呢?”
“啊~”馬小玲聞言頓時炸毛,憤憤不平地說道,“全世界那么多人,憑什么就要我一個人孤獨終老?我才20歲,我也想好好談個戀愛,然后再結婚生子,憑什么這些美好的事情就與我無緣?”
馬丹娜幽幽一嘆,語氣落寂地說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偏偏投胎到以守正僻邪為己任的驅魔龍族馬氏一家。我知道你心里苦,我年輕時候何嘗不是那樣呢?但是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不然誰來保護那些面臨妖魔威脅的無辜群眾?聽姑婆一句勸,人這一輩子其實很短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馬小玲聽罷頓時語塞,有種面對命運的無可奈何,美目泛紅,悄然落淚。
馬丹娜嘆息一聲,輕輕一飄就來到錄音機旁,按下播放機,音箱里傳來一陣悠揚悅耳的歌聲: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么說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于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游
……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后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懷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一邊淚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