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有地址,這次雷霆查得很快。
“東皇,這家伙的手機信號就在日月樓,而且,在七分鐘前,還通了一個電話,我查到,這個電話剛剛就在神州大學,而現在,快出神州大學范圍了,正在迅速朝日月樓趕去,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到日月樓了。”
秦封渾身一震,他可以斷定,人就是被鄭文冠派人抓去了!
想到這里,他不再浪費時間,移形換影迅速施展,朝日月樓的方向奔馳。
神州大學南邊的圍墻上,一個黑色人影翻了出去,肩上還扛著一個麻袋。
鬣狗今晚本來和李雄一起行動,不過在靠近秦舒言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眼皮直跳,不安的情緒充滿了他的腦海。
所以臨時決定,改變計劃,本來兩人一起抓人,鬣狗就提議為兩個人分別取抓秦舒言和云惜月。
而他,選擇了云惜月。
李雄后來經歷了什么他沒有看到,反正他是很順利地把人抓到了。
一想到那具雪白完美的身體,他就渾身發熱,口干舌燥。
要不是這是老板要的女人,他就直接在地理園把事給辦了。
不過,老板也給他承諾了,只要他玩夠了,就送給他。
一想到這里,他就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頭,腳下的速度也更快一些了。
他不敢從大街上走,畢竟背著這么大個人,被人看見肯定會引起注意甚至報警。
所以他只能選擇一些偏僻黑暗的小路,雷霆預測他要十分鐘到達日月樓,事實上用了差不多十三分鐘。
他徑直從后門一躍上了二樓。
對于他這種超能者來說,一躍三四米根本不是難事。
二樓還不是目的地,不過再跳就不好弄了,他換了個路,從安全通道走。
日月樓一共三層,一樓是大堂,二樓是包間,三樓是鄭文冠自己用的,既可以拿來招呼客人,也可以在上面玩一些刺激的游戲。
安全通道平時都沒什么人走,鬣狗很快來到了三樓,在鄭文冠的專屬房間外,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開門的正是鄭文冠的貼身保鏢——黑獒。
“事辦成了?”黑獒又看了看鬣狗的身后,“李雄呢?”
“他還沒回來?”鬣狗直接鉆進門,“那再等等,如果十分鐘后還不回來,那他可能栽了,秦舒言那娘們沒那么簡單。”
黑獒皺了皺眉,把門關上:“你們兩個不是一起行動?”
“不是,他是他要單獨去抓秦舒言,我看他這么積極,就沒反對。”
鬣狗想著,李雄估計是回不來了,那什么情況就由他這張嘴說了。
黑獒還想說什么,鬣狗已經把背后的麻袋放到了沙發上,一邊解開口袋的繩子,一邊問:“老板呢?”
黑獒朝浴室的方向努了努嘴,“老板每次辦事前的儀式。”
鬣狗撇了撇嘴,按他來說,就直接辦理,還整那么多幺蛾子。
不過老板畢竟是老板,老板說的什么,做的什么都是對的,他們這些做下屬的照做就行了。
鬣狗只是把麻袋打開了口子,也沒有把人放出來,因為里面的人,除了麻袋之后,就沒有什么了。
他們的老板可是個完美主義者、精致主義者,如果他看中的女人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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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了,這女人什么下場就不管了,他們兩人的眼睛肯定就沒了。
幾分鐘后,鄭文冠腰上系著一根浴巾就走了出來,看到沙發上的麻袋,臉色微沉:“只有一個人?”
“老板,李雄那小子逞強,說自己去抓秦舒言,我去抓云惜月,現在那小子還沒回來,可能自己抓著秦舒言去哪鬼混了。”鬣狗毫不客氣地給李雄身上潑臟水,反正自己沒錯就行了。
鄭文冠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熟知他的人就知道,這家伙生氣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麻袋,從麻袋的口里看過去,雖然只是看到一抹雪白的皮膚,但是立即看得出來,里面的人,什么都沒穿。
他立即一副要殺人的眼神看著鬣狗:“你都看到了?”
鬣狗連忙搖頭,還豎起三根手指:“老板,我發誓,我是閉著眼把人套上的!就這小妞,手無縛雞之力,還不值當我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