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知道原來女人是如此吸引人的存在!
其實這也不怪奧斯卡定力差,要知道他以前都在荒野里生存,大家都是黑乎乎沒機會洗澡的,再漂亮的女人也瞧不出端倪來。
“呵呵,我叫舒柳,歡迎你們入住。”老板娘引領著林巖和奧斯卡走上了二樓,她一直拉著林巖的手臂,后者毫不在乎并沒有抵抗。
很快舒柳帶著兩人來到了一扇木門前,她語氣充滿了挑逗:“這就是你們倆的房間了,什么時候有需要都可以來找我哦。”
林巖推開房門,里面有兩張老式的破床,床墊也是破破爛爛的,墻上吊著一盞銹跡斑斑的煤油燈。
“謝謝。”在奧斯卡戀戀不舍的目光下,林巖毫不猶豫地關上了木門,然后將門栓拉上。
林巖剛坐到床上想要休息會,奧斯卡就沖了過來抱著他的大腿一臉興奮道:“巖兄!我感覺我戀愛了!”
“戀愛是什么?”林巖感到十分疑惑不解。
奧斯卡又撒開了林巖的大腿,在房間里左右踱步,宛如剛出院的神經病。
“戀愛,這個詞是我從一個老者的口中聽說的,就是對于異性的愛慕,愛慕你懂嗎?”
林巖木訥地點了點頭,依然不解道:“我可以理解為雄性變異獸對雌性的追求嗎?”
“當然不是!愛是只有咱們人類才有的!變異獸沒有愛,他們只懂得求偶!”奧斯卡語氣激動,常年未洗的灰臉上布滿了興奮。
“我不懂,我現在只想睡覺,你稍微留點心眼注意一下安全。”林巖躺在柔軟的床上,現在的他只想好好休息。
他已經在荒漠上獨自行走了三天三夜,又歷經了下午與變種人和異能小隊的戰斗,此刻早已精疲力盡。
渾渾噩噩之中,林巖伴隨著奧斯卡的自言自語進入了夢鄉,因為常年生存在荒野的經驗,所以他睡的并不深沉。
奧斯卡從興奮中緩了過來,這才想起來林巖在下午的戰斗中受了傷。先是被牛永長那家伙錘中了胸膛,后又被闕沐射中了好幾槍。
想到這他看了看床上呼吸均勻的林巖,額頭上的血洞已經結痂了,胸膛也僅是有些淤青。
“這點傷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么,我還是不要打擾他休息了。”
奧斯卡睡到了另一張床上,出神地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老板娘舒柳的俏麗身影。
“嘿嘿嘿...”奧斯卡傻笑著。
而此時旅館后面一條幽暗的巷子里,秦龍正和舒柳交談著什么。夜幕降臨,邊城里路邊也都點起了油燈。
“今天那倆小子是什么來頭?”舒柳抽著煙卷,慵懶地靠在木墻上問道。
秦龍就知道她會問這件事,臉色苦悶:“我只知道是兩個外邊進來的流浪者,似乎還是被兩個傭兵隊長帶進來的。”
“實力如何?”舒柳語氣冰冷,一點也不像先前在旅館里那般嫵媚溫柔。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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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聞言,吞吞吐吐道:“其中一個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