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荷官抬眼看去時,發現墨政所翻開的底牌赫然是一張梅花9,荷官當即一愣,但隨即又大聲開口說道:“墨先生的底牌是梅花9,所以,墨先生的牌是三張9兩張K,為葫蘆。”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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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德勝聽到荷官的話,頓時猛地抬頭看向墨政的桌前,墨政的底牌正亮在那,一張十分刺眼的梅花9,就那么巍巍然的亮在那,刺得白德勝的眼睛直發疼。
白德勝頓時有些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看向了墨政的底牌,那確實是一張梅花9,而不是白德勝之前用‘靈頻探牌術’所探查到的梅花3。
“不可能,你的牌明明是梅花3,怎么會變成梅花9。”隨即,白德勝猛地站起來,指著墨政說道:“我知道了,小子,你一定是出老千偷偷把牌給換了。”
隨即,白德勝便大聲地抗議了起來,指責墨政出老千偷換了牌。
由于白德勝的大聲抗議,做為賭局主辦者的南宮奇自然是要出來解決這件事的。
很快,南宮奇便來到了賭桌前,看到南宮奇到來,白德勝當即對著南宮齊抗議道:“奇少,我抗議,這個人出老千,偷換了牌,你們賭場必須還我一個公道!”
南宮奇眉頭微皺,開口說道:“白先生,你說墨先生出老千,你有什么證據嗎?”
聽到南宮奇的話,白德勝當即不假思索地說道:“他的底牌原先明明是一張梅花3,現在卻突然變成了一張梅花9,這不是出老千是什么?”
“哦,你說墨先生的底牌原先是一張梅花3,那白先生是怎么知道墨先生的底牌的?”南宮奇問道。
“我······”白德勝頓時語塞,他的‘靈頻探牌術’自然是不可以說的,但要像剛剛應付墨政時說是自己猜的則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可言。
但是,白德勝在腦中想了一圈之后,也沒有想出一個像樣的理由,所以最后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是,是,是我······看出來的。”
“你看出來的?”
南宮奇當即冷笑一聲,沉聲說道:“白先生,我敬你是客,所以這一次我不與你計較,但如果你再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污蔑我賭場的客人出千的話,我會讓護衛把你請出去。”
白德勝頓時臉色漲得通紅,他想要再說些什么,但又實在無法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墨政的底牌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而在想到自己如果輸了賭局,那等他回到白家之后,他以后在白家的日子恐怕就和難過了,所以,白德勝的臉色很快就又從滿臉漲紅變成面色鐵青。當即,白德勝一屁股直接癱坐到了椅子上,他的兩眼看著墨政賭桌前的那張底牌,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張底牌怎么會從梅花3變成了梅花9。他在稍微冷靜了下來之后,回想了整局牌的過程,又看了賭桌四周布置著的監控設施,又認為墨政剛剛偷換牌的可能性并不大。
“難道剛剛是我聽牌聽錯了?”白德勝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在白德勝思索之時,荷官卻出聲說道:“白先生,可以發牌了嗎?”
在剛剛那一局,由于墨政一把全梭,所以,白德勝一下子就輸掉了十三億三千萬的賭幣,不過由于白德勝的原始賭本有十五億賭幣,加上之前贏墨政的那一億七千萬賭幣。所以,哪怕剛剛那一局輸掉了十三億三千萬的賭幣,白德勝現在手頭還仍然剩有三億四千萬的賭幣。
所以,墨政和白德勝的這一桌的賭局還得繼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