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只是個愣頭青,我刺激一下他,他一定會答應的。”白德勝說道,其實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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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沒有把握,但是沒有辦法,白德勝在白家的境遇這幾年雖然有所改善,但也并不能算好。而白奇對白家來說非常地重要,所以,在得知了白奇賭局的事后,白德勝認為這一次是他最好的翻身的機會,所以他便自告奮勇提出想要代表白家來參加這一次的賭局,并信誓旦旦地在白家做了保證。
現在白德勝卻已經輸掉了賭局,如果他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那以后他在白家恐怕就再難翻身了。所以,白德勝哪怕知道墨政答應繼續賭甚至是換種賭法賭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他還是想要試一試。
看著白德勝期待又堅定的樣子,白科行在心中盤算了起來,現在白家手中雖然還有白奇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卻已經失去了白奇的控制權,所以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遲早會大幅度的縮水,與其這樣還不如讓白德勝去試一試,要是白德勝這最后一博能夠順利翻盤那是最好的,要是輸了,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再遭上多少。
所以,白科行在一番權衡之后,便答應道:“好吧,就照你說的做吧。”
白德勝聞言,頓時一喜,然后便走到墨政的面前,開口說道:“小子,我四伯已經答應了,你敢不敢再和我來賭一場。”
白德勝雖然說得很囂張,但其實心里卻是非常緊張的,因為如果墨政不答應的話,那他也沒辦法強迫墨政和他賭。
墨政笑了笑,說道:“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這好像有點不合這次賭局的規矩,不知道南宮先生同不同意呢?”
白德勝聞言,心中頓時暗松了一口氣,然后轉頭看向南宮奇說道:“奇少,這場賭局算我和這小子的私人賭局,這不算破壞規矩吧。”
南宮奇看了墨政一眼,稍微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場就算你和墨先生的私人賭局,無論結果誰輸誰贏,只要勝利的一方最終能拿出白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就是三十億的賭幣來參加下一場賭局就行。”
“好,就這么定了。”白德勝當即答應道,然后轉頭看向墨政,對著墨政說道:“小子,這一次我要換種賭法,我們搖色子,誰搖的點數大隨就贏,敢不敢?”
“搖色子?”墨政一笑,繼續說道:“今天我玩牌的手氣這么好,我為什么要放棄玩牌而和你玩色子呢?”
白德勝頓時急了,說道:“小子,怎么,你不敢了,你剛才在賭桌上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卻要做起縮頭烏龜了?”
墨政聽了白德勝的話,頓時笑了起來,然后轉頭看向了剛剛走到他旁邊來看熱鬧手里還拿著一個水果吃著的南宮熙,問道:“我剛剛在賭桌上的樣子很囂張嗎?”
南宮熙想了想,然后問道:“墨大哥,要我說實話嗎?”
“當然。”墨政道。
“嗯,確實有點囂張,像你這樣在賭場邊玩唆哈邊吃東西的賭客,我還是第一次見。”南宮熙回道。
白德勝看著墨政和南宮熙說說笑笑的樣子,他心里卻是非常地緊張,他想要打斷兩人一下,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時,墨政轉頭看向白德勝,說道:“搖色子是吧,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也有個條件。”
白德勝聞言,趕忙說道:“什么條件?”
“現在我手中有白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你手中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