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讓他接觸到這一部分人,他有自信,畢竟能夠將這部分人拉過來。
但是,如今的這十萬俘虜軍,足足混入了五千人來充當底層的軍官,這支兵馬的戰斗力不見得恢復到什么程度,但是,至少,韓信對于這支兵馬的掌控力直線上升。
而且,想要混入兵營,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此,張漢鼎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達成目的,反而還將自己搭了進去。
張漢鼎,在歷史之中,就是張歸霸的長子,只不過因為他死的太早,所以,在歷史中沒有絲毫的名氣。
而這一世,雖然沒有早夭,但是,也沒有來得及闖出什么名堂,就早早的被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延昭,張漢鼎殺得早了些!”
中軍大營之內,韓信一只手抓著一只雞腿,滿嘴都是油的開口道。
在韓信看來,一個活人,可是要比一個死人強的多了。
張漢鼎要是活著,可是能幫他完成很多事情的。
“此人忠烈,難以留下活口!”楊延昭一臉的遺憾道。
他的也想過抓下此人的活口,可奈何,就是沒抓住這個機會。
“罷了!”
“左右也不過是一個小角色!”
雖然遺憾了一些,可是,如今已經事成定局,韓信也不至于多說些什么。
說到底,楊延昭是聞仲的人,而并非是他的人,現在也只是暫時在他的手底下聽用。一些小錯,沒必要糾著不放。
而且,對于韓信來說,張漢鼎雖然是確實有那么些用處,可是,卻也并不是并非沒他不可的用處。
“韓將軍,武將軍來報,有炎使過河而來求見!”在兩人說話的中間,一個小校進來稟報道。
“軒轅黃的人”“他的人怎么會來莫非是有什么詭計不成”楊延昭滿臉疑惑的自語道。
“無妨,派人把他接來!是何詭計,前來看看就是!”韓信一邊繼續干飯,一邊頭也不抬地道。
如今,兩軍沿大河對峙,雙方的兵馬在沿岸進行布防,而雙方的中軍大營自然不可能再最前線,就算是距離此地最近的一個渡口,也有在二十里地。
故而,韓信這個時候也絲毫不急,距離人過來,還得一段時間。
而這一等,就已經到了快是傍晚的時候了,大炎使者,這才姍姍來遲。
張魯這一路而來,眼見鹿角層層疊疊,營寨之上箭樓密密麻麻,除此之外,還有瞭望塔。
長矛森森,鐵甲錚錚。
這一路之中,往來斥候在營寨外馳騁,各處明哨暗哨無數。
營寨上方,更是旌旗獵獵,一桿大纛在營寨正上方迎風飄揚,上面正中繡著“漢大將軍都護”。
大纛之后,還有各種大小將軍旗幟,在營寨中揚起。
看著韓信扎下的營盤,張魯眉頭微皺,這座堅固的營盤,絲毫不弱于一座小城的防御力。
怪不得陛下不敢強攻漢軍營寨,而是想要等到東蒼殘余兵馬,恢復一些士氣,真正可堪一用的時候,再發起總攻。此時若是強攻,只怕炎軍必將死傷慘重。
東蒼這個時候已經和名存實亡差不多了,這一戰結束之后,整個原大蒼十八道的東南部,將會是他們大炎一家獨大。
這個時候,他們若是提前實力折損,對于未來還會有所不利。
而光是從這營盤來看,張魯也不得不承認,韓信無愧于軍事大家,拋開陣營不談,韓信的軍事水準,在當世的確是數一數二。
下馬進入營寨之后,張魯就看到沿途搭建整齊的帳篷,錯落有致,毫無雜亂之感。
兩旁的士兵,一個個膀大腰圓,身材粗壯,披堅執銳,剽悍之氣撲面而來。這副模樣,可不像是一群俘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