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了。
同一天,時卿在酒店遇到一個老人犯病,她為了救那個老人,就在酒店的醫護間看護老人因為下大雨,救護醫在路上出了事故。
也虧得她在,那老人不至于一命嗚呼。
午夜時分,老人被接走,她的任務完成,因為太累,就沒有回醫院的宿舍,而是睡到了韓焰訂好的房間,洗了頭發,沐好了浴。
就在她想要睡覺,好好享受這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大床時,房外頭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
必須說明的是,韓焰訂的這是一間套房,有兩房一廳。
打開門出來,時卿發現客廳內有外人闖入,空氣中還彌散著濃濃的血腥味一個男人正倒在地上,不斷地敲打著頭部,那行為無比的瘋狂。
時卿一驚,本能地后退了好幾步在西非,流浪漢太多,他們若半夜不請自入,也不用太奇怪。
本來,她是想報警的,可那個侵入者,粗喘著翻了一個身,讓她看到了他的臉竟是一別半月的斯迪夫。
長長的頭發,長長的胡子,外加一張刀疤臉他的長相,就是這樣的醒目。
心頭無比驚訝的她,立刻跑了上去,疾呼起來“斯迪夫,斯迪夫,你怎么了”
斯迪夫卻無比粗魯地一把將她甩開了,吼了一聲,“別靠近我,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滾開,滾開”
他抗拒著,粗喘如牛著,忽然坐起來,用手拼命地撞著墻,砰砰砰之聲,撞得額頭都出血了。
這個行為,可把時卿嚇壞了,再次跑上去急問“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別再撞了,都已經出血了”
“難受,我難受。”
他的臉是通紅通紅的。
他的眼是腥紅腥紅的。
他的拳頭,也在不斷地砸著墻頭,直砸得滿手是血,皮開肉綻,破碎的聲音挾著忍耐不住的嘶吼,脫口而出
“我被人注射了了最新型的藥劑。它會讓人發狂,快出去,馬上離我遠遠的我警告你我快控制不我自己了我要控制不了了”
他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絕望,是最后一絲理智讓他作出了驅趕的行為。
“什么藥劑或者我可以幫你的你別自殘。斯迪夫,你別自殘”她從未見過他如此狂躁過,整個人顯得有點可怖。
她知道,他在對抗體內的藥物,他是她見過的自制能力最強的男人,那藥會把他逼成這樣子,可見絕不是普通的藥物。
“a極樂水。他們給我注射了大量極樂水”
她知道這種東西。
是一種新型毒品,吃得少,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東西,劑量過多,或是直接注射大量液體,會讓人整個人處于亢奮當中,心臟狂跳,脈博狂跳,想摔東西,想殺人,想毀滅一切。
總之,這是一種讓人在興奮中死去的可怕毒藥。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被人注射的,但她知道,在西非,有些黑勢力對付叛徒,就是給他注射這種東西,會致命的。
而死后,法醫的鑒定會是吸毒過量。
作為醫生,她非常清楚,這種毒在24小時內對人體生理機能的破壞性,如果沒有外力干預,他必死無疑
她當然不能讓斯迪夫死于非命,像他這樣優秀的軍人,那是國家的財富,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