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到不可思議。
甜到匪夷所思。
燙到沸紅了他雙頰。
……
這是他第二次吻女人。
吻的又是老婆。
這一吻,吻得是天經地義。
但是,他的心臟是怎么一回事?
砰砰砰!
砰砰砰!
如擂鼓。
快到要爆炸了。
他只親了一下,就覺得要窒息了。
忙坐正,深吸氣,再吸氣,長吸氣。
就是控制不住澎湃的心律。
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陸雋辰也有慫的時候。
而且,還偷吻。
陸雋辰啊陸雋辰,你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趁人之危,你丟不丟人!
他暗暗揶揄自己,腦子里卻涌現了一個很清晰的想法:
想……再試一試!
既然卑鄙了,就卑鄙到底吧!
反正又沒人看到。
他轉身上床,趴著,細細地看,大大方方地看,光明正大的看。
這是他媳婦,他看得就該理直氣壯,就該坦坦蕩蕩。
然后,虎狼之手一點一點摸過去,想去撫她分外好看的小臉——
怎么辦?
感覺自己是個色坯!
無恥啊無恥!
終于,撫上了她的粉頰,卻被那份滾燙給嚇到了。
發燒了。
他再一探額頭,燙手極了。
是怎么引起發燒的?
他扯開被子查看。
現在是夏天,既然她會水,在河里就算泡得久了一些,也不至于因為著涼而發燒。所以,她身上的高燒,應該是其他原因引起的。
可能是受傷了。
但她的手上腳上,都沒傷,身上按理不會有傷……
就這時,他被睡袍下擺上的血漬吸住了目光。
果然受傷了。
他伸手去撩袍角,赫然發現,她的大腿上被什么劃傷了,一條口子很長,在白凈的肌膚上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作為曾經的特戰隊隊長,他曾負責過全隊的安危,所以,他是全能型的兵王,對于處理傷口,那是很有一套的。
于是,他打了個電話,讓前臺幫忙買了一些藥物,然后細細地給她處理了一下傷口。
只是她昏沉的厲害,他叫不醒她,沒辦法讓她吃退燒藥和消炎藥。
沒事,他叫了醫生上門打退燒針。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午后四點多。
他的手機響了,是小格格打了電話過來,“干爹地,你和卿卿干媽私奔,不要我了嗎?”
那小奶音里充滿了擔心。
“怎么會?”
他失笑。
每次和這孩子說話,他的心情都會很愉快。
“可你都不回家了。我想你想得花兒都謝了……”
奶聲奶氣的嗓音,把這句話說得格外的討好人。
“你卿卿媽媽生病了,在掛水,要不,我讓向陽叔叔把你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