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情況變得很詭異,藏在時亮身后的人,只是一只走狗而已。
這只走狗后面的人,也不見得是真正的教唆之人。
而他之所以會關注這件事,是因為這幕后的教唆之人,極有可能和逼死老師,是同一個人。
他疑惑24年前,發生過什么事,會牽連這兩個人
老師跳樓前,沒有向他求助,而甘愿赴死,這說明,那個人有一定的地位,可能連他都擺不平,又或者說,老師有什么軟肋在這個人手上。
今天,他之所以要把洛洛帶在身邊,不是想扣洛洛作人質,而是他在擔心,那個人可能會對洛洛下手。
他身邊人多,可以更好地護她周全。
他甚至懷疑,之前,君織夏遇襲,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時卿身手是不錯,可君織夏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她們兩個人在一起,再次遇上什么可怕的襲擊,洛洛跟在她們身邊,對她們會極為不利。
出于這層擔憂,他還把向陽留下了。
如果可以,他想陪著,可她不愿意的,他只能做這樣的安排
陸雋辰離開沒一會兒,時卿也出現在拘留所。
可惜的是,她和君織夏被擋了回來。
理由是,時亮是重要嫌疑犯,現在除律師之外,其他們都不能見。
哪怕君織夏動用了關系,也不行。
從拘留所出來,君織夏道“要不,找季叔”
時卿搖了搖頭,“這件事回頭再說吧現在我們先回去圣京,我已經接到霍家人對我發出的邀請,想讓我去給顧雙雙看病現在找回漫漫和仔仔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時家那邊呢”
時亮入獄后,時氏已經亂成一鍋粥。
“巍叔會處理好的。”
巍言是個奇才,否則當年老爺子也不會把這么一個重要托付給他了。
對于時卿來說,公司什么的,她看不上,她喜歡的是做研究,做手術,除非時氏真的要破產了,她可能才會想想法子,但現在,她只想解決自己的大麻煩。
重點是,她相信巍言。
“行啊,那就回圣京吧”
二人結伴轉道去機場,半夜就回到了圣京。
從出口出來,君織夏去上洗手間,時卿在門口等著,累了五天的她,有點昏昏欲睡,手機上忽有短消息進來。
她打著哈欠,點開看了看。所有的瞌睡都跑了。
有人發了兩張圖片過來。
第一張是陸雋辰和洛洛在飛機的商務艙中,兩個人正在沉睡。
另一張是君織夏,正在洗手間洗手。
兩張照片上,脖子處都被割裂了,上面另外附著一行看似血淋淋的大字
“時卿,你要是再不離開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時卿呼吸一窒,直接打了電話回去,空號。
此時此刻,她背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很顯然,對方一直在監控著她,同時監控著陸雋辰。
這個可怕的瘋子,把她逼得這么急,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