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國內,它是中部最大的醫院,無數醫學精英皆被收羅在這里,而陸氏的國際研究中心則是南部最大最杰出的醫院。
他們一南一北對峙著,是國內醫學界一對璀璨的明珠。
上午十點不到,時卿一身學生裝,背著一個背包,走進了這座人流涌動著的醫院。
另一頭,簡玉兒正在拜會自己的恩師鄧院長。
多年前,她曾在這里實習,跟著當時還是主任的院長學習,后來才去了滬城,因為盛家在滬城。因為盛老爺子病了,她是盛家栽培出來的,理應在那邊守護盛家人。
簡玉兒來了之后才知道今天kg專家會來這里,要為昏迷不醒的顧雙雙看病。
她向恩師請求,想和這位專家見個面,有幾個問題她想親自詢問一下,這種機會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千載難逢的。
恩師答應了。
她開心極了。
之前在滬市,她與專家失之交臂,如今總算有機會遇上了。
kg專家說好是十點過來。
簡玉兒覺得時間尚早,就先去醫院里轉了轉。
她來到底樓,看到一些醫生正在往外頭跑,她抓住其中一個相熟的護士,問道
“這是出什么事了跑得這么急”
“急診那邊來了好幾輛急救病人,說是送民工去上班的大巴士,和一輛油罐撞了一下,著火了,那油罐都炸了,現場很可怕,死傷不少人,現在需要調用相關科室的醫生護士過去支援”
護士回答了一句就跑了。
簡玉兒心頭一沉,忙跟了過去,果然看急診那邊已經亂作一團,慘叫聲此起彼伏。
有些人都已經燒得面目全非。
她是個醫生,應該馬上加急救的,但是,一旦她加入救援,她就有可能錯過和專家會面的時間這對于她來說,損失是無比巨大的。
“醫生,救救我丈夫,救救我丈夫,我家里還有三個孩子,要是他出了事,你讓我們娘三個怎么辦啊”
一個被燒傷的女人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在她身邊有一張病床,床上躺著一個病人,頭部被一根鋼筋扎在腦骨上,人已昏迷不醒。
“不是我們不救,你丈夫受傷這個位置,只要把鋼筋摘除,人就基本上沒得救了當然,只要你敢簽那張手術告知書,我們就立刻給動手術,但是,我必須和你說明的是,他九成概率會死在手術臺上”
邊上一個醫生耐著性子在給她解釋。
這個現實是無比殘酷的。
救,是一個死;不救也是一個死。
簡玉兒過去看了一下,那個部位,還真是沒得治了。
這個女人,看上去不過三十歲,卻已經生了三個孩子,如此一來,這家真的算是毀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醫生是人,不是神仙,有些情況,不管你有多想救人,也只能是有心無力的份。
“他的片子呢,給我看看。”
一個清冷的嗓音,適時鉆進了簡玉兒的耳朵,聲音是那么的熟悉。
她猛得就轉過了頭,赫然看到來的竟是時卿,不知道何時,她竟也來了這急診中心,還快步走了過來,想要查看病床上傷者的情況。
“你是什么人別來這里搗亂。”
剛剛那個醫生很不耐煩地想把人喝退。
這個小姑娘很莫名其妙,她有什么資格來看傷者情況。
“我是醫生,需要立刻了解這個傷者的詳細情況,也許還能救。”時卿一臉嚴肅地走近。
簡玉兒迎了上去,皺著眉頭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