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陽慘然笑道:“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我,那還等什么,動手吧!”
西裝男笑著搖頭說道:“你怎么可以現在死呢?那我的計劃不就全落空了嗎?”
“你們還沒放棄?”西陽扯了扯嘴角,問道。
西裝男臉色變幻,“為什么要放棄?我們擁有不死的身軀,強大的戰斗力,甚至還能掌控世間的元素,我們與神明何異?為什么要放棄!”
西陽冷笑不已,“你我心里都清楚,咱們只不過是最先被污染的那一批人類而已,我在爆炸后復蘇,你僥幸在爆炸中存活。”
西裝男眼角抖動,似乎氣有些不順,“你的圣靈大軍也是自欺欺人的?”
西陽見仁湫不會動手,也就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對著西裝男蔑視道:“當然,我誕生了高級靈智,它們又沒有,一群低級寵物而已,畫個大餅就唯我是瞻的,給它們一個好聽的名字而已。”
西裝男笑了笑,“我來主要是告訴你,西北趙氏已經有人去中原尋找那把劍了。”
西陽哦了一聲,“關我什么事?我們又不是不死人,不管什么東西對著我們心臟狠狠來一下子都得死,那是你們該擔心的。”
“沒錯,我現在確實很擔心,所以我要讓你幫我。”
“怎么幫?有什么報酬嗎?”
“報酬?”西裝男好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捧腹大笑道:“報酬就是你自己的命啊。”
西陽冷冷的望著他,問道:“你要我做什么?”
“撤離西南,在趙氏沒有找到那把劍之前,滅了他。”西裝男說道。
“西北和西南的關系很好,我們一旦出現在西北戰場上,西南這群人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西北馳援。”
西裝男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no,曾經,他們的關系曾經很好,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活路我已經給你指出來了,怎么走看你自己。”
西陽眼皮跳了跳,他看著西裝男將要離去的身影,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王濂又來了。”
西陽能夠看到西裝男的身形狠狠一頓,他又幸災樂禍的說道:“還有他的學生,未來的成就一定不會比王濂低。”
西裝男沉默良久,嗓音從未有過的陰沉,“那就想辦法把他學生引到西北,然后殺了他。”
西陽是知道當年內幕的,這個曾經被王濂殺死的男人一直對王濂抱有極大的仇恨,包括他身邊的任何人。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不要讓我久等。”說完這句話后,西裝男和仁湫就徹底消失在了西陽的視線里。
“一群變態加畜生啊。”西陽悠悠的說道:“比我都畜生。”
它猛地一下站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自言自語道:“在天坑里待久了,會讓人變得變態?那老子還要不要去啊。”
……
“按我教你的呼吸術,然后想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再去挑戰他。”
天色漸暗,出長城擴大戰壕范圍的士兵們都回了長城,偌大一片戰場就成了江煜和邊羽的練習場地。
考慮到江煜是無污染者,王濂也出了城觀戰,隨手一揮,一道結界便阻隔了月光。
江煜深吸口氣,冥想了許久后靜下心來,換邊羽教給他呼吸術,用審判之眼具現出了一團黑氣裴旻。
這個心魔是和他腦海里那個全盛裴旻相差無幾的,所以江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被一劍割喉然后去閻王哪報道。
噌!
又是熟悉的開頭一劍,快若奔雷。
江煜對這一劍早已爛熟于心,側身躲過后極其精準的朝他腋下刺去,卻被裴旻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過,一劍橫斬向江煜的脖頸。
刁鉆,兇險,狠辣。
這是邊羽看這兩劍之后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