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森哈哈大笑,“沒想到這都能被認出來,看來我還真有點名氣,小兄弟我們很投緣,要不一起喝一杯,對了,你成年了吧?”
王錚聳聳肩,“十歲就是開始喝酒了。”
“哈哈,我輩人,在這兒等我會兒,我回去拿!”
回到房間,四個看起來不怎么“正經”的人正在強森的床上玩牌玩的熱火朝天。
“你們這些兔崽,又穿著靴上老床。”
笑罵一聲,強森走到一邊,“老的酒呢?”
“不是我干的,兔喝的。”一個黑矮的壯漢嘿嘿的笑著,一臉老實的長相,但其實這群人就他點最多,心眼大大的壞。
“我日你個黑,啥黑鍋都朝老頭上栽,你敢說兔崽喝了?”兔是個白人大漢,一身橫肉刺青都快把人埋住了,在左臉紋著一只黑色的兔,齜牙咧嘴,很是醒目。
“屁話,禿瓢,去弄幾瓶,但是別惹事。”強森罵了一聲。
“放心吧,交給我了。”禿瓢,頂著個油光光的大光頭,額頭綁著塊紅布巾,說是和尚世家的出身,性格也是跟和尚一樣老實,身手相當好。
“咳,老大,你回來得有點早啊?”
“沒事,對了,鳳凰,這次除了我們,還有誰搭乘這趟長途?”
鳳凰,女人,但是內在是絕對的漢,誰敢把她當成雌的,肯定被她戰到死。
不過·畢竟身體是女性,鳳凰也有著非常細膩的性格,是他們這只小隊的情報與分析者。
“一幫科學家吧,還有幾個學生,好像得了什么科技獎,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沒有高手?”
“啊·出什么事兒?”
強森點點頭,“沒事·就是剛才訓練的時候·看到個小挺不錯,倍重力還能做單手俯臥撐。”
說著話,強森也爬上了床,一樣沒脫靴,接過禿瓢的牌打了起來。
“切,那算個毛啊,這種小菜鳥·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撂倒。”
“一邊去·這小挺對胃口,還是機甲系的。”
“得了吧,老大,這些高等學府出來的,最多在地面部隊里混幾天就高升了,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強森笑了笑,沒有多說·四人一起吆喝著玩了起來。
十多分鐘之后,禿瓢像個猴一樣靈巧的竄了進來,“我們喝得有點多,有人放了監控,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看樣要省點喝了。”
新奧林匹斯號是有酒,但不是為他們準備的,而且坦白說·他們與整個艦船上的人也格格不入,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若不是他們要執行的任務比較特殊可能還沒資格坐這艘船。
同樣的他們也最瞧不起這些整天躲在戰艦里的娘娘腔,更受不了他們的趾高氣昂,所以寧可躲在房間里打牌。
拎著酒回到訓練室,強森也不知道叫做王錚的小還在不在,說實話就是投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