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將一滴小綠液融入到光明玄氣之中。拉住了赫連火舞的手。
她只覺得一絲溫暖而滋潤的玄氣涌入體內,微微清亮。四肢百骸如枯木逢春般都得到了汲養滋潤,生生不息,快速恢復。
她玉唇微張,眼神驚詫。如此玄妙的治療,二哥是怎么做到的?
不多會兒,她的傷勢,經脈氣海的些許破損,都一一痊愈。連氣海內的玄氣,也恢復了一大半。
一旁正在觀察的許浩,皺了皺眉頭,情況好像不對勁。那瘋丫頭剛才的臉色,可是煞白煞白的,不說氣若游絲吧,也是憔悴萎靡。
可這十多息的功夫,怎么氣色一下子紅潤了起來?小臉蛋紅撲撲的,吹彈欲破,哪有半點受傷的模樣?
陳默這小子,難不成從小洞天中得到了什么奇遇?是某種神奇的治療功法?
一念及此,許浩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貪婪之色。滿腦子盤算開來,怎么把這小子打到,讓他把好處吐出來。
若是能從他身上得到那神奇玄技,以后自己前途無量啊。
至于忌憚,呵呵,天生漏體,就算在小洞天里面撈到些好處,稍微提升了一點實力又能怎么樣?連實力出乎意料強大的赫連火舞都被打趴下了,一幫子老弱病殘,自己人多勢眾,還不是照舊滅了算數?
陳默感知到靈液消耗差不多了,不敢多摧殘小嫩苗,柔聲說:“舞兒,把大哥扶回家,這里的一切,由我擔著。”
“擔著,你憑什么擔著?”許浩戲謔嘲笑著說:“就憑你這種廢物,來多少也是個死,不自量力。”
陳默氣息冷然,淡漠地說:“我記得你,你叫許浩?你區區一個外姓弟子,竟敢以下犯上,率眾攻擊陳家血脈,該當何罪?”用衣袖抹了抹臉,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深邃的雙眼如古井寒潭,深不見底。
“該當何罪?”許浩滿臉戲謔的說:“是該當死罪,我好怕怕哦。陳少爺,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
“你來啊,殺啊。”一幫子狗腿子,也開始跟著哄笑了起來。滿嘴的都是什么廢物,垃圾,等等言語。
至于許浩本人,則是按兵不動,他雙手抱胸,陰鷙的目光緊盯著陳默。先讓手下過兩招再說,他秉承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先看看情況再說。
“今天,你們都得死!”
怒吼一聲后,陳默赤腳踏地,如同一枚炮彈般朝眾人中心沖去。一式金剛開路,如兇猛炮捶般打去,手臂氣血充盈,鼓脹欲裂,一看就蘊含著極為強大的爆發力。
如同要將他所有的怒火,在這拳中全然傾瀉出來。
空氣之中,都隱隱有些隆隆雷音。
“去死吧。”
一拳直接轟上首當其沖的狗腿,拳如炮捶,直達敵人面門,拳頭一沾,爆發出威猛無鑄的巨力。
“啊”一聲慘叫。
他的腦袋,像是摔落的雞蛋,鮮血腦漿四下奔流。身體飛出去,還沒落地前,就死了。
陳默心中一陣翻騰惡心,但一想到若是自己晚回半分,自己全家都會遭到毒手。怒意,又如熾焰般熊熊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