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真正恐怖的并非個人戰力有多強,而是他們恐怖的人脈關系。
但作為天子驕子,瞿木慶眼中哪容的下半點失敗?臉色陰晴不定,仿佛在琢磨些什么。
懷浩邈知道瞿木慶不會甘心,便朗聲笑道:"老朽知道瞿公子你是個優秀卓越之輩,不如這樣,老朽替陳默與你約一場一年之戰。
一年之后的今日,就在這陳家大院里,你與陳默單打獨斗一場。陳默若輸,老朽與曲城主便不再插手此事。"
瞿木慶心念一動,這倒是個解決辦法。自己師尊要將近一年才能出關,此時和曲星河翻臉,自己絕無勝算。
至于陳默,他就不信,一年之后會是自己對手。
何況,一年之后自己師尊至少也是半步天階的強者,一同駕臨,想必就連曲星河都不敢造次。
種種思緒下,瞿木慶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好好,今天我就拼著被家中責罰,給曲城主和懷老一個面子。"
轉而又微笑的盯著陳默說:"姓陳的小子,好好保護你的人頭,一年之后本公子來取。"
說完之后,二話不說,便帶著一幫高手如潮水般退去。
陳默沒急,但陳正鋒卻急了。急忙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說:"懷老,一年之約,是否短了些?我們家陳默……"
"放心,你們家這小子能耐大得很呢。"懷浩邈若有所指,微笑著說:"何況,對此事我另有安排,總不至于讓陳默吃了虧,不然的話,老朽這把骨頭可就要被人給拆了。"
"哼!"
曲星河怒哼了一聲,冷冷的望了一眼陳默后,便先自行離開。
陳默微微尷尬,當然知道曲星河為何會對自己如此不滿。
"陳默,別怪曲城主對你如此態度,其實他對你是欣賞至極的,一得你家出事的情報,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懷浩邈捋著胡子,呵呵傳音笑著說:"喏,這份信件你好好收好,只需按我指示去做,保管你吃不了大虧。"
大人物都是來去匆匆,只是瞬息,便直追曲星河而去。
陳默掌心之內,多了一份信件,還有還有一半雙魚玉佩,只是普普通通的款式,除了雕刻細致外,并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再仔細一看,細微之處竟有符紋流轉,應該不是什么凡品……
盡管過程跌宕起伏,卻還是暫時解決了。很多陳家弟子,都仿佛虛脫了一般,跌坐在地。
更多的,卻是對陳默投去了敬畏的眼神。經過此戰之后,陳默在陳家的地位,恐怕要堪比長老了。
因為即便是實力強悍的叛徒三長老,也被他暴怒之下,重拳打死。
"二哥~"赫連火舞如一只小小的鳳凰般,撲了上來,抱著他嗚嗚說著:"剛剛你可把我擔心壞了。"
"舞兒乖,二哥沒事。"陳默輕輕拍著她后背,柔聲安慰著說。心下卻是盤算了起來,如今自己只是靈師二階,而瞿木慶卻是靈師七階的強者。
雙方之間的差距很大,何況,這一年里,他定然會有巨大的進步。
但不管如何,瞿木慶,你的腦袋,我要定了!陳默的眼神之中,爆出了一絲懾人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