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兄是準備把我砍了?”清和英昭冷然一笑,喝著酒,氣定神閑的說。
“哼!”清和英杰屁股往椅子上重重一摔,冷笑著譏諷說:“二弟。回頭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再敢藐視父皇,我第一個不答應。”
隨著清和英杰的坐下,周圍侍衛也紛紛撤掉。
一場宴會,仿佛又恢復了正常。
“呵呵。憐香啊。我天照國國強民富,人才輩出,怎么在憐香眼里,卻是蠻荒之地?相比這其中,有所誤解。”天照皇帝一臉和藹而慈祥的笑著:“英昭啊,回頭有空你帶憐香四處轉轉,領略一下我天照國的風土人情。免得這孩子以為嫁到咱天照國來,就是被貶斥到了蠻荒之地一樣。還有,夫妻之間,要好好相處。免得那護短的老葉,帶著人馬殺上來教訓你這個女婿。”
“是,父皇!”
清和英昭急忙起身恭敬應道。
那旁的清和英杰,心中更為不爽了。指尖在桌子輕輕一點,‘鏗~’的一聲微響后,一滴晶瑩剔透,圓滑飽滿的水酒滴從金樽中濺射而出,隨即指尖一彈,一滴鋒利的冰晶以不可見的速度朝著葉憐香爆射而去。
動作隱蔽而又迅捷,一般人的肉眼都難以捕捉到。
他這么干,也是篤定父皇心中很不爽,自己偷偷家訓葉憐香,頂多惹他一通斥責而已。
清和英杰雖然瞞天過海,但是陳默神念早就有所察覺,大光明玄氣盈于指尖,破空一彈,至陽熾熱的力量半空之中直接與那滴冰晶猛烈對撞。
‘嗤~’
冰晶瞬間化為一縷白色煙霧,氤氳繚繞而上,空氣之中,彌漫著酒精的芬芳。
陳默照常的喝著酒,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
天照皇帝清和家康,臉色卻是微微一變,他不知道在座之人,誰的玄氣竟如此至剛至陽?竟能將英杰玄冰寒氣所凝成的冰晶溶解,除非是火屬性異常精純渾厚。這種人萬中無一,在座之中,如果有,也就是那個少年,但是他在英吉的旁邊,方向明顯不對。
如果非得找一個,那肯定就是他身后站著的那位將軍了。而那個一只在吃東西喝酒的家伙……念及此處,天照皇帝微微皺了皺眉頭。
大皇子清和英杰更是心下驚疑不定,自己那暗襲的一招,竟然被人破解的如此輕松?難道是對方陣營中,有此等高手?當即,向后使了個眼色。
在氣氛略顯壓抑之時,一道粗獷硬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陛下,末將有個提議,前來助興。”大皇子清和英杰身后的一位將軍,走到天山雪絨毯中間,俯首躬身說道。
這種毯子給這種人踩,簡直是暴殄天物。
“助興?鴻信將軍,請講。”天照皇帝饒有興致的說道。
“久聞陳將軍是大風國年輕一代中,最杰出一輩,不知卑職能否與其切磋切磋,了卻平生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