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下,他只能陪著葉憐香去看袁浩蒼的比試了。
乾元天幕上,一個個勝利者的姓名跳躍而出,像李勝殊,封菱霜,清水雅合……等實力強悍的,都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四十強。
袁浩蒼的擂臺正好位于乾元天幕旁邊。
只見巫蠱宗的乍侖,臉上畫滿了鮮紅蜈蚣圖騰,穿了一件黑色帶兜帽的長披風,手持著一根烏黑發亮的竹棍。竹棍只有燒火棍般的短短一節,棍頭上懸掛著一只碩大的紅色鈴鐺,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不知道有何作用。
明顯他為了這次比試,做了充足的準備。
乍侖,號稱鬼火妖,排名三十二,正好與袁浩蒼分在一組。
不過,此時此刻,擂臺上除了乍侖外,卻不見袁浩蒼蹤影。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還沒來?難道是自覺不敵,干脆棄權了?
陳默和葉憐香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我來了,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只見袁浩蒼脖子上懸掛著一個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跑的滿頭大汗。他走一步跳一步,拔著腳上的未穿好的鞋子,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外套。
一滴冷汗從陳默額頭上滑下來,蒼哥昨夜難道去梁夢居找花~姑~娘了,干活干了一宿?
可轉念一想,這位仁兄向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怎么沒找自己一起出去啊?難道他有秘密情人……
袁浩蒼一見到陳默,好似還意猶未盡砸吧著嘴,大大咧咧一拍他的肩膀。
“默哥,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好!等我打完了,我們喝~花~酒……茶去!”一陣寒意襲來,袁浩蒼一抬頭,看到葉憐香抱著狐貍,媚眼如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打了個寒戰,想起了李勝殊的悲慘境遇。
他訕笑著,舌頭半途打了個彎,硬生生的把酒改成了茶字。
“喝花茶去,花茶。女皇陛下也請賞光。”蒼哥一臉假正經的招呼葉憐香。
“好。”陳默爽快的答應。
葉憐香撫摸了下“三兒”雪白的毛,含笑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看得袁浩蒼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干笑連連。
“我還有比試,就不陪你們嘮嗑了。”袁浩蒼趕緊轉移話題,取下脖子上的肚兜,往懷里一塞,腳一蹬,踏上了金剛石擂臺。
乍侖一見袁浩蒼來了,看到他塞肚兜的動作,暗暗嗤笑。
“乍侖兄弟,抱歉啊。我昨夜貪杯了,喝多了睡過頭了。”
說話間,他齜牙咧嘴的捶了幾下自己的腰板,顯得酸痛難忍。
看到袁浩蒼貌似腎虛無力的表現,鬼火妖乍侖不由看輕了他幾分。心內在盤算著,這袁浩蒼比賽前一天居然還這么折騰自己,難道是自覺勝出無望,干脆自暴自棄了?
“乍侖兄弟,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以我的那點修為跟你動手,肯定不堪一擊。”袁浩蒼上前手臂一伸,挽住乍侖肩膀,隨后湊到他耳邊,厚著臉皮,誠懇的說道:“你我交情雖沒有海底那般深沉,但咱們也算是酒肉朋友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