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魁梧霸道的嬴承祠,提著符文長劍引領兵士來到他面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之時,高鈞剩下的半截底氣就算是徹底漏完了。
只見高鈞吞了吞口水。竟然邁步子向后退了去。
未戰已虛,這也是他們為什么達不到黃金級別的原因之一。
高鈞本來打算死守中路的營寨和哨塔,可哪知道,眼前的嬴承祠提劍領兵,他手底下的近戰兵士紛紛舉盾迎敵,近戰兵士身后的遠程弓箭兵,弓箭定點齊射。
定點齊射而來的箭雨,如同一顆顆黑色長龍,每襲來一次,便會在高鈞整齊進攻過去的兵士隊伍中,生生挖出一塊空檔。
高鈞眼見著自己身旁的兵士越來越少,嬴承祠身前的兵士卻越聚越多之時,心跳如鼓,絲絲冷汗從額頭滑落而下。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高鈞的營寨和哨塔下,只剩下背靠哨塔的高鈞獨自一人。
而嬴承祠的兵士卻已經氣勢洶洶,踩著整齊的步伐,朝著高鈞進攻而來。
古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興趣是被逼急了,只聽高鈞充滿血氣的大吼一聲:“啊!人在塔在!”
高鈞吼畢,提著戰刀便朝著在嬴承祠指揮下,洶涌而來的兵士沖去。
“呵~人頭來了。”嬴承祠輕藐一笑,提著長劍不緊不慢的朝著高鈞走去。
再說下路,拿弓箭和權杖的吳士勛和吳柏,在來到下路之后,卻發現整整一刻鐘,下路一個主將都沒有,這讓他們倆人心中打起了鼓。
道路的兩邊草木茂盛,皆是一人高的茅草,密密麻麻,就算這些茂密的灌木茅草中藏了只猛犸象,估計都發現不了。
一時間吳士勛和吳柏草木皆兵,稍有風吹草動,就被嚇的不要不要的。
那些交戰的兵士其實都是一個個的真武幣,殺死對方兵士可以獲得一定量的真武幣,用于武器和防具的升級。
可此時的吳士勛和吳柏縮在哨塔之下,連路的不敢走。
這時吳柏看著許許多多行動的真武幣,白白浪費在戰場之上,終于等不及了,說道:“要不?我們進草看看?”
“那……就……進去看看?”吳士勛也頗有此意,畢竟有一刻鐘了,誰有那么大的耐心,蹲一刻鐘的草叢啊?
“那……那好……我先進去看看,你得罩著我。”吳柏舉起權杖小心翼翼的撥開左手邊一處草叢,把臉伸進去看了看。
草叢之中空空蕩蕩,不由的長長松了口氣,自己的臉包住了。隨即朝吳士勛招了招手,“安全,快來!”
“呼……嚇死爺爺我了。”吳士勛長長出了口氣,說道:“咱們快點收兵推塔,他們興許被牽制在了別處,咱們得快點。”
吳士勛一路小跑,朝吳柏奔去。可沒跑出幾步,只聽右后方的草叢一陣大響,接著一個手提長槍的身影,突然跳出。
“喝!”秋成和手提長槍,沖到吳士勛的身前一通猛刺。
“咚!咚!咚!”
三槍將吳士勛捅出三個窟窿,吳士勛雙眼凸睜的倒在地上,脖子一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