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掌力道十足,張才若是被甩到,死是死不了,這半邊臉可就毀了。
張父大驚,他的修為也是不俗,如何看不出廖山這一掌歹毒至極。
“廖宗主且慢!”
廖山冷笑一聲道:“張老爺不要婦人之仁,這等不求上進的小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他日必將肆無忌憚,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本宗主這是為你好,小子看打!”
張才已經嚇傻了,看著這巴掌便要落下,動也不敢動。
突然,張才身體被人向后一扯,直接被拉開廖山的手掌范圍。
白晨單手一抓,握住廖山的手握,冷笑道:“教訓?我看你分明就是與弟子圖謀張家家業,想借勢傷了張才,趁勢讓你的弟子上位,真是用心歹毒!”
廖山臉色鐵青,驚怒交加的看著白晨:“你……你放屁。”
“張家的子弟,我的兄弟,需要你這外人教訓嗎?你算什么東西?”白晨手勁一放,直接將廖山推出四五步外,冷笑的看著廖山:“怎么,被戳中要害?就算是教訓后輩,你有必要將內力藏于掌中?這是教訓還是謀害?真以為別人都是瞎子不成?”
“你……你……”廖山被當場戳穿,臉色更是氣的鐵青:“小兒爾敢放肆!老夫乃火云宗宗主,你敢當眾污蔑老夫,老夫……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笑話,你火云宗了不起么,我七秀還真沒放在眼里,既然你口口聲聲稱要與我七秀為敵,那我便回去稟告師父,他日踏平你火云宗,也休要說我們無的放矢。”
這拉虎皮扯大旗可不是廖山師徒的看家本領,銘心一點都不遜于他們。
廖山一聽傻眼了,他本意只是想化解先前的場面,畢竟被白晨當面揭露心中想法,并沒打算與七秀為敵。
開玩笑,火云宗與七秀有什么可比性,那個女人幫,江湖上沒幾個門派敢去招惹。
可是銘心直接就把廖山的狠話,拉到門派的敵對上去了,這讓他如何不怕。
當個人恩怨上升到門派高度的時候,那性質可就完全變了。
廖山原本就沒打算針對銘心,針對七秀,所以他的語氣也放軟了許多:“我說的是他,沒說與你們七秀為敵。”
“沒說!?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們七秀的什么人嗎?”
廖山一聽銘心口氣,心中暗叫一聲晦氣,不過想了想,七秀不是沒男弟子,地位都很卑微,而且數量極其稀少,所以想來白晨應該不是七秀的男弟子。
那就是某個女弟子結緣,最多也只是重要的弟子結緣,想到這廖山的膽子又肥起來。
火云宗怎么說也是個中等門派,雖然比不上七秀那種龐然大物,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不就是個七秀的入門女婿么,難道七秀真會為了這個上門女婿,與火云宗大動肝火不成?
廖山冷笑:“不論他是誰,既然有膽侮辱我火云宗,我也不會放過他,不管他是你七秀什么人,總之此賊子放縱狂妄,代我收拾了他,他日再去你七秀賠罪。”
“賠罪?你賠得起么?他是我七秀的客卿長老,你區區火云宗膽子倒是不小,敢欺我七秀長老,真以為我七秀眾姐妹,是你隨意欺辱的不成?”
“什么!”
這下不止廖山傻眼了,張父也傻了眼,驚愕的看著白晨。
七秀的客卿長老?這身份壓下來,誰都兜不住。
可是七秀有這么年輕的客卿長老?
誰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