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不理林天,反而勾搭其林天:“你若是實在找不到男伴,在下很愿意委屈自己,做你的男伴,當然了,出錢出力之類的冤大頭才做的事情,就別為難在下了,若是哪天你空虛寂寞冷的時候,不妨來找在下排解寂寞,在下必定敞開大門,恭迎鳴翠姑娘大駕。”
藍軒心中早已被白晨勾起怒火,偏偏還是淡定自若的瞥了眼白晨:“白公子,你嘴上倒是舌燦如花,可是卻還是個處男,莫不是銀牙蠟槍頭,敢說不敢做吧。”
說完,藍軒遮面白紗微風攢動,笑聲銀鈴,說不出的嬌美。
可是白晨這會兒可沒功夫欣賞藍軒的絕色妖嬈,心中只有怒,無窮的怒!
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說成銀牙蠟槍頭!
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說敢說不敢做!
恥辱!這他娘的就是里程碑式的恥辱!
果然,不管在哪個世界,處男都是可恥的!
白晨打算以牙還牙,只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喪心病狂的話不是沒有,只是白晨還真沒無恥到把什么話都拿出來說的地步。
銘心疑惑的看著白晨,她可從來沒見過白晨在斗嘴上吃過虧。
藍軒看了眼白晨的臉色,似乎也感覺到白晨有意讓自己,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下來。
同時,她也感覺自己那句話似乎真的過頭了。
很難得的,藍軒對白晨的感觀略有好轉。
白晨抬起頭,直視藍軒的雙眸:“在我眼里,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不要被世俗玷污你的純潔。”
藍軒微微一愣,看著白晨將要離去的背影:“等等……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即便是要找男人,起碼也該找個配得上你的。”
林天的臉色立刻黑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么,你配不上她。”白晨平淡的說道。
“姓白的,別逼我動手!”
藍軒的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快:“林公子,請自重。”
“哼!看在鳴翠姑娘的份上,我便不與你一般見識。”林天憤憤不平的哼道:“鳴翠姑娘,請吧,前面就是歐陽大師的作坊了,他可是蜀地數一數二的鑄兵大師。”
鑄兵大師?還真沒找錯人。
白晨眼前一亮,與銘心對視一眼,立刻又回過頭。
“白晨哥哥,你剛才怎么不反駁?”銘心看著前面,不快的說道。
“女人都是這么笨,使壞一千次給她的感覺,不如對她示好一次的效果。”
鳴翠本來就沒走遠,一聽到白晨的話,頓時七竅生煙。
就在剛才那一瞬,自己還真以為他是正人君子。
銘心撲哧一聲,忍俊不禁笑出來。
“哥哥,我也是女人,你這么當著我的面說不好吧。”
“你不是女人,你是女孩,都還沒斷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