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藍軒輕聲喚了聲。
白晨瞥了眼藍軒,沒去搭理她。
“白公子!”藍軒壓著性子,又換了個稱呼。
可惜白晨依然對她視而不見,藍軒已經腦了。
白晨撇撇嘴:“你忘記了我們曾經的賭約么?”
“少爺。”藍軒艱難的叫道。
“乖,來給爺笑一個。”白晨的輕聲調侃,藍軒面無表情的看著白晨,白晨呵呵一笑:“要不爺給你笑一個。”
撲哧——
藍軒沒忍住緊繃的臉龐,不過很快便又恢復常色:“你能不能給我認真點。”
白晨臉色一變,一臉嚴肅:“這樣夠認真了吧。”
藍軒哭笑不得,她早該知道,白晨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
藍軒給白晨使了個眼色,顯然是想讓白晨為她在歐陽冶面前說說好話。
白晨暗中給藍軒打了個手勢,要好處……
“小子,老夫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
“等等……”白晨突然喊道:“簡單?別告訴要殺某個人,某個高手,如果是這個事情的話就免了。”
“不是。”歐陽冶嚴肅的說道:“我只要你學我的鑄兵術,然后以鑄兵術打敗鑄鐵門。”
“額……”白晨、銘心和藍軒都是一愣,不解的看著白晨。
鑄鐵門可是江湖上兩大鑄兵門派,可以說鑄鐵門乃是整個漢唐鑄兵最高技藝的代表,網羅了天下所有的鑄兵大師。
歐陽冶雖然名聲響亮。可是與鑄鐵門相比,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兩者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白晨幾乎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木訥的看著歐陽冶。
“你在開玩笑吧?我不管你與鑄鐵門有什么瓜葛,單是你莫名其妙的招呼一個,你連根底都不知道的人,去學你的鑄兵術,光是如此就很可疑,你的決定是不是太輕佻了?”
白晨可不會答應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何況還要招惹上一個龐然大物。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么?
藍軒有些了然。難怪歐陽冶說自己幫不上他的忙。
讓她學習鑄兵術,她也不會去學。
“小子,學我的鑄兵術,要的便是一個桀驁不遜的性格。”
“你說的這桀驁不馴,也太籠統了吧,剛才那個白帝城林天,性格也是相當桀驁不馴。你不如找他吧。”
“哼……白帝城,我與他們不共戴天,若非不想旁人說老夫欺負一個小輩,便一巴掌拍死他。”
“嗤嗤,你已經欺負他了。”
白晨倒是有些可惜,心中想著。這老東西怎么就沒一巴掌拍死他呢。
“歐陽老前輩,你何不把前因后果說個清楚呢,無緣無故的,我們也不好幫你吧。”
“你們可知道老夫師出何門?”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