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讓人們津津樂道的是。蘇鴻是被白晨逼死的。
將天下第一大學士逼死,這手段便足以讓無數人聯想出無數震撼人心的畫面。
同時白晨口中所引用的一些名言。也被天下人所熟知。
白晨成了他自己語錄中仗義屠狗輩,蘇鴻成了無情讀書人的典范。
他的經典名言不斷的被人們傳頌,每個文人墨客張口閉口總忍不住吭腔幾句,然后細細品味詞句之中蘊藏的深意。
甚至連最后白晨羞辱調侃蘇鴻的那個笑話,都被讀書人奉為神來之筆。
因為正是這個笑話,徹底的葬送了蘇鴻。
同時也是因為這個笑話,將白晨送上了神壇。
對于白晨來說,倒是有些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不管外面如何洪水滔天,反正繡坊內是陽光明媚,偶爾還能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下燦爛天空。
對于白晨身邊的鶯鶯燕燕,秦可蘭倒是沒什么好激動的。
就算七秀的那些弟子敢投懷送抱,白晨敢收么?
倒是看著白晨偶爾露出苦澀的表情,也是一個不錯的享受,女人多不一定好……
秦可蘭的武功天賦不高,可是作為女人,她最清楚,如何在眾多女人中脫穎而出。
男人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也是白晨親口承認的。
不過不代表秦可蘭就真的放任白晨招蜂引蝶,這也是秦可蘭高明的地方。
她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不自己男人管的嚴嚴實實的。
像放風箏一樣,牽著那條繩子,如果覺得風箏飛高了,手中線輕輕一扯,立刻就能將風箏扯回身邊。
白晨很是愜意的躺在后院,特意為他做的一個秋千躺椅上。
懷中抱著阿嵐,白晨的胸懷可是阿嵐的專座。
作為繡坊內的霸.權.主.義,阿嵐的專權已經得到大家的認可。
作為阿嵐的同齡人,淵河的待遇顯然就沒那么優待了。
作為臭男人中的一員,雖然淵河同樣是白白嫩嫩的,可是他成為了淵龍和白晨指定的無量宗接班人。
每天除了吃睡,只需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件,練功。
第二件,努力練功。
第三件,地獄式的努力練功。
淵河的習武天賦非常高,至少可以甩開白晨和淵龍幾條街。
這種高強度的練功,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負面影響,幾乎……
除了偶爾夜里驚醒,練功的時候把隔天吃的東西吐出來。間歇性昏厥外加鼻青臉腫之外,并沒有太嚴重的反應。
淵龍則是直接的多。如果淵河十六歲前,武功沒有越白晨,那么就別想娶阿嵐。
白晨很是委婉的找淵龍進行了幾次政,治,教育外,也沒有如何逼迫淵河。
啪——
白晨手中射出一顆石子,精準的打在淵河的腳踝上。
苦逼的淵河撲的摔在地上,滿臉委屈的看向白晨。
“那個動作錯了。接著打拳,別停下……”
白晨很不負責的說了句,然后又將注意力轉回到阿嵐的身上。
“白晨哥哥,那天你問那個老雜毛的問題,豬到底是怎么死的?”阿嵐天真浪漫的睜著大眼睛,愣愣的看著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