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開個玩笑嘛,你這人就是這樣,一點玩笑都開不起,還請姑娘賜教。”
白晨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
藍軒是哭笑不得,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眼前這混蛋也不比女人差多少。
“各大門派的門人弟子自然是不會出手。可是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人敢出手。”
“我總不能去大門口貼個告示,招兵買馬吧?敢出手的都沒那能耐,有那能耐的未必敢出手,你這主意太次了。”
藍軒急了,怒瞪了眼白晨:“誰讓你去貼告示了,難道除了十大門派之外。就沒有其他人敢出手,又有這能耐嗎?”
平日里見白晨逞奸耍滑,怎么到了關鍵的時刻,居然如此的愚鈍。
“那你說,這世上還有哪路大俠。又有能耐又有勇氣的?別跟我說哪個山頭里隱居著某某高人,如果是那種貨色。我還不如去找我師父去呢……”
“笨。”秦可蘭都看不下去了,白了眼白晨:“烏奎乃是天一教教主,那他的死對頭是誰?”
“我管他的死對頭是誰。”
白晨不知道,不代表秦可蘭不知道。
當然了,這不是因為秦可蘭的江湖閱歷有多淵博,只是反應出白晨的閱歷有多淺薄。
只要是江湖上行走的,哪個不知道天一教的死對頭。
“你說的可是南苗的五毒教?”
藍軒贊許的點點頭,露出一絲笑容:“南苗、北苗一直勢同水火,天一教與五毒教自然是天生對頭,十年前那場波及漢唐武林的浩劫,便是因為五毒教與天一教的大戰引的。”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請五毒教教主,對付天一教教主烏奎?”
秦可蘭皺起眉頭,白晨失望的看了眼藍軒:“這里距離南苗何止萬里之遙,這一來一回要多少時間,更何況我與那五毒教教主也沒什么交情,人家憑什么幫我對付烏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五毒教教主如今正在滄州城內,而且有心對付烏奎,若是你能說的動她與你聯手,那么烏奎自然就不成問題。”
“他就在滄州城?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晨更加好奇。
藍軒的消息實在是靈通的讓人無語,很多就連丐幫都沒打探到的消息,似乎她全都可以打聽的到。
“把五毒教教主的情報給我分享分享。”
一聽有戲,白晨立刻就換了一副嘴臉,那含情脈脈的目光,簡直就要越友誼。
“沒有。”藍軒恨恨的瞪了眼白晨,她對白晨的厭惡感,已經上升到一個全新的地步,說他是下三濫,都有些抬舉了他。
“別這么小氣嘛,我們現在也算是盟友,是親密的、忠實的盟友,盟友是用來做什么的,不就是互相幫助。”白晨巴眨著小眼睛,看的藍軒一陣頭皮麻。
“真的沒有,我只的從我的消息渠道知道的五毒教教主已經來到滄州城,至于她的其他消息,我是沒有,而且江湖上,能夠知道五毒教教主的確切身份的人,不過十個,自十年前的那場浩劫之后,五毒教前教主因傷退位,而新任教主繼位,卻沒有通報更大門派,所以新任教主的身份,一直是個迷。”
藍軒頓了頓,似乎是故意賣關子:“我唯一知道的消息,對你倒是很有利。”
說完,藍軒還忍不住瞅了眼白晨身邊的秦可蘭。
“嗯?對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