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何出此言,本官與左大人乃是同僚,平日關系也頗為融洽,何至于謀害左大人之說?”
“來人,拖下去打。”白晨一點都沒有和陳安和爭辯的意思,一開口便是拖下去打,似乎要將陳淦河屈打成招。
“白公子,你這么做太沒分寸了吧。”洛北終于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他做的。你便是將他屈打成招,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是他做的,難道你覺得他會因為這點皮外傷就認罪嗎?”
“誰告訴你我要將他屈打成招了?我只是在報復他而已,他認不認罪我都要打。”
白晨頓了頓,又對身邊的親兵道:“給我把他雙腿打斷。”
突然,陳安和猛的雙臂一震,震退了兩個抓著他的親兵,同時一爪朝著白晨抓來。
白晨連站都沒站起來,抬起一腿。直接揣在陳愛華的左腿上,陳安和立刻撲倒在地上。
“愣著做什么。拖下去,先打斷他的腿,再抽他一百鞭。”
洛北此刻卻不說話了,在在這之前和現在的想法,已經完全改變了。
因為陳安和會武功,一個文官居然會武功,這本身就非常蹊蹺。
其次就是陳安和在最初的時候叫屈后,反而沒有在爭辯了。
對于是不是冤屈的,她還是有些獨到的看法的。
一般真正的冤枉,會不斷的喊屈喊冤,不斷的為自己鳴不平。
可是陳安和卻像是想要逃跑一樣,而且他看白晨的目光里,帶著某種畏懼。
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人,害怕別人的責罰一樣。
白晨的舉動,不是對待朝廷命官的做法,可是卻是一個江湖中人的做法。
江湖中人只要認定了一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都不會再去猶豫去執行。
“師父,那個陳安和是什么來頭?”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為了讓左中仁和淵河同歸于盡,所以才出手的,也許是為了讓我和朝廷決裂,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是燎王的親信。”
“那他是如何做到的?”
“很簡單離心散外加失魂丹,離心散在茶點中下,失魂丹磨成粉末,灑在空氣中。”
“師父,你那是不是狗鼻子啊,幾天前的失魂丹的氣味,現在還能聞得到。”
洛仙想起白晨進府的時候,臉色就已經產生異狀,顯然就察覺出異端。
這已經不是白晨第一次表現出這種天賦,洛仙倒是很想擁有這種天賦,可惜她知道,自己距離白晨實在是太遙遠了。
“其實淵河和左胖子的修為相差無幾,如果真的拼斗起來,還真不好說,可是淵河因為中了失魂丹,神志不清,以至于連七傷拳都用上了,同歸于盡沒有發生,只是落的兩敗俱傷的結果,這顯然不符合陳安和設計的結果,所以他天真的以絕命草和亡息草混合出來的靈散粉喂給左胖子服下,以加重他的傷勢,可惜他不知道,靈散粉有一個特征,那就是服下的人皮膚會呈現白色,左胖子這個大老粗,即便是死了,他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變白,除了靈散粉,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難怪,我先前察覺左胖子的傷勢,雖然是淵河下的手沒錯,可是以淵河的實力,七傷拳第三式的威力,也很難將左胖子打城這個樣子,何況他原本就被師父你增強過體質,不至于如此不堪。”
聽著兩人的推衍和診斷,洛北傻眼了。
“白公子,你就憑剛才挑了下他的眼皮,就知道他的癥狀了嗎?”
“姐,我師父看病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不動手,看一眼就能診斷出病癥,一般到他動手的時候,那就說明病情已經很嚴重了,也就是我無法診治的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