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診斷過慕容的臉,可是并未現有什么異常。
問慕容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卻不愿多說。
同時慕容也習慣了走夜路,反正只要被陌生人看到她的臉,她就會覺得特別難受,就好像是一種自卑悠然而生。
如果不是與白晨混的廝熟,恐怕也不會愿意與白晨做更多的接觸。
與白晨接觸多了,慕容與小玲也現了。
原來白晨并不是那夜她們所想象中的那么正義凜然,又或者是深情款款。
只要是無聊的時候,白晨就會用各種姿勢在坐騎上打盹。
慕容覺得,白晨真的應該去參加花樣作死大賽,如果有這個大賽的話。
各種奇葩各自換,各種風騷各種來,白晨的姿勢已經越了普通人所能接受的極限。
“小白,你就不能換一個正常一點的姿勢嗎?”小玲將馬驅使到白晨身邊,輕輕推了推以弓字形躺在馬背上的白晨。
“你見過正常的起碼睡覺姿勢嗎?你先給我示范一下什么是正常的吧。”
小玲一聽頓時火了,什么叫做正常的正常姿勢,誰會在馬上睡覺。
“小白,我們現在可是被人追殺,你就真的不怕被我們連累嗎?”慕容疑惑的看著白晨。
只要稍微有點理智的人,就不會貿然的介入一場根本不知道因由的紛爭之中。
“如果你剛從茅坑里游一圈,你就不會在乎身上是不是還多一只蟲子了。”
“你怎么說話的你!誰在茅坑里游一圈了。”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白晨的比喻,也難怪慕容會生氣。
“我這人話糙理不糙。理糙人不糙。天生就是這嘴賤。改不了了。”
“……”
與白晨斗嘴,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只是兩女顯然是明白的太晚了。
不過有了兩女陪伴,吃住行都有人包著,路上倒是一點都不寂寞。
十天后,三人已經到了3城,路途行進了大半。
接連幾天都在荒郊外走動,一直都沒有遇到客棧投宿。
所以今夜也顧不得遮掩。直接就進店休息去了。
兩女都已經疲憊不堪,連日來的舟車勞頓,露宿荒野,已經將兩女的精力消磨的一干二凈。
即便是白晨也是叫苦不迭,白晨在想,以前常常聽說混江湖的都沒好下場,現在想來,恐怕他們大部分人都是累死的吧。
脫下帶著黑紗的斗笠,即便白晨看過許多次那張面孔,依然覺得觸目心驚。
“怎么。又被嚇到了?”慕容的語氣雖然平淡,卻始終帶著幾分自卑。
這也是白晨從未拿來開玩笑的點。白晨雖然說話無拘無束,可是不喜歡戳人痛處。
對于一個妙齡女子來說,沒什么比容貌更重要的東西了。
如今慕容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白晨不愿意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人總是在傷痛中慢慢成長起來的,風雨過后總能見到彩虹,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白晨安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