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祁蓮愣愣的看著白晨消失的方向,心中一陣失落。
若是他能留下來,陪著自己多說說話該多好啊。
至于那一吻,一個小孩子的吻,不會真的有人會去計較。
肖鳳兒和周麻三不知道白晨去做什么了。一直到天色已經亮堂了才回來。
雖然擔心白晨的安危,可是這整個鏢隊的人都還昏迷不醒,他們又不敢貿然離開。
白晨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了迷藥的解毒草。
“石頭,你昨夜一個晚上跑哪里去了?”
“哦……遇到那個教主妹妹,她看上我了,非要拖著我當她的阿郎,我是千辛萬苦才逃回來的。”
“那是,石頭這么聰明伶俐,怎能娶一個番邦外族女子。”
肖鳳兒白了眼周麻三,石頭胡說八道,周麻三居然還當真了。
兩人接過白晨手中的解毒草,費了一番功夫后,一個個都像是睡了個飽覺一樣,伸著懶腰抱怨肖鳳兒和周麻三這么早就打攪他們的黃粱美夢。
待到眾人都清醒過來后,大部分人都發覺了不對勁,不過肖鳳兒只是隨口說是他們著了道,然后那些劫道的被他們打跑了,并未說太多。
鏢隊匆匆上路,隊伍的人都覺得蹊蹺,可是周麻三和肖鳳兒不說,他們也無可奈何。
眾人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能夠被周麻三和肖鳳兒趕跑的土匪,也沒什么好掛心的。
反而是他們自己,身為鏢局居然這么輕易的被人放倒,就因為這事,被肖鳳兒狠批了幾句。
一個個老油條都是面上無光,白晨依然過著被慢條斯理的歲月。
曽不負那老小兒整日里糾纏著白晨,完全不顧及周麻三的意見,甚至連可以當白晨娘的女兒都搬出來的,只要白晨肯入贅曾家。
白晨心里想著,能夠拿這事來開條件,恐怕他女兒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所以很肯定的拒絕了曽不負的要求。
“石頭,我家女兒可是美若天仙,追求我女兒的男人,可以從家門口排熬城門口去了,你可別不識好歹。”
“曾叔,你家女兒這么好,你為什么不從那么多追求者中挑選個把,把女兒嫁出去得了,你看我這都沒長全,你至于這么心急火燎的幫我安排終生大事么?”白晨抬起疲憊的眼皮,很是乏味的看了眼曽不負。
在這閑暇之余,能有一個人在他的耳邊嘮嗑,這也是白晨一直容忍著曽不負的原因。
“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女兒也不知道發什么神經,對那些追求者說。若是沒花間小王子那等英雄氣概,就別去招惹她。”
不遠處的肖鳳兒撲哧一聲,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曾老頭還真是眼毒,這里花間小王子是沒有。可是他弟弟是有一枚。
“那我也沒有,你找我也沒用,曾家姐姐更不可能看的上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
“我也不知道怎地,反正老頭我第一眼看到你小子,就覺得你不得了,將來絕對是個不輸給花間小王子那等人物的英雄。”
“你看上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這事哪里改的了,石頭,你是注定要當我女婿的。”
白晨白了眼曽不負,這小老頭也太不要臉了。這事還能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