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很不情愿的遞給白晨紙筆。白晨在紙筆上簡單的畫了一個陣法。
“你們幾個過來,按照這樣的樣子,給我把白羊河口刨了。”
在人造人的協助下,工程進行的非常順利,不過小半個時辰。河口已經變了模樣。
陣眼所在的位置,已經沒有水流經過,石頭暴露在干涸的河床上。
“石頭,這個圖形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水是無形之物,泛濫則為洪,同澤可為利,以水為引。可以做許許多多常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白晨指著水流所刻畫出來的武陣:“比如說這個風調雨順,其作用可以修改無量山的風、水,不過現在還沒真正的完成,還需要布置上勾靈陣,將四面八方的氣聚集于此,今后無量山將是人杰地靈之地。即便是比之那些名川大山也不差分毫。”
“當然了,這些還不是全部。”白晨又道:“然后我會在此再布置一個兇陣,以放置外面的人惡意破壞,還得感謝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正是因為他們的大手筆。如若是正常的能夠影響整個無量山的勾靈陣和風調雨順,至少需要幾十億兩銀子,可是那些人卻為我們省卻了這么許多。”
“你們退開一些,我要先激活風調雨順。”
眾人聞言,立刻退開了幾丈,然后便看到白晨邁著奇怪的步伐,游走在那些水流刻畫的紋路上,同時還不斷的往地面上摁下一些石頭。
眾人都看不明白,白晨在做什么,人造人忍不住問道:“石頭,你用那些石頭打入地下是做什么?”
“這些是護陣石,如果沒這些護陣石的話,那些布置鎮山陣的人,也可以輕易的從外圍破解風調雨順,所以必須在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動作之前,先把陣穩固住。”
眾人雖然還是聽不明白,可是并不妨礙他們對白晨的理解,反正就是有利無害的事情就是了。
當白晨將最后一顆石頭打入地下后,眾人突然感覺周圍的環境,都像是出現了某種無法形容的變化,似乎空氣都變得清新。
遠處的山,近處的景,都像是變得清晰無比,山間云霧繚繞,林間郁郁蔥蔥,一切的一切都顯得生機盎然。
“這小子,也不知道學到了白晨幾成的能耐,這等滄海桑田的本事,也是新手之間便已施展開來。”李玉成心中暗自驚詫。
“好了,這風調雨順的陣法已經布置好了,你們再退開一些。”白晨又道:“現在是勾靈陣。”
眾人看白晨的額頭已經冒出細汗,不免有些心疼起來,人造人道:“要不要先歇一歇?”
“歇不得,現在可不是磨蹭的時候。”白晨看了眼周圍的地勢:“你們去周圍的林子里,截一些木與竹來,木要紫杉主干,長要三尺四寸,木質腐朽的不要,干有分支的不要,竹要金剛竹,長要三尺一寸,通心的不要,蟲蛀的不要,伴生長筍的不要。”
眾人不明白白晨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可是還是按照白晨的要求。
經過精心挑選后,一批批的木與竹送到白晨的面前。
白晨按照特定的方位,將這些木與竹置入地下,只露出不足半尺的部位。
“這又是做什么?”
“這叫做蓄靈,竹木本就是靈物,每一截竹管,就像是一個空心的口袋,將靈氣不斷的呈入其中。然后在其中醞釀發酵,然后順著勾靈陣所延伸的地脈,充斥整個勾靈陣,而這些木桿則是作為中和的作用。若是靈氣太充裕,木桿則會吸收多余的靈氣,如果靈氣稀缺,又會散逸出自身的靈氣,補充勾靈陣,這是武陣中的一個竅門,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余。”
眾人苦笑。這武陣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學的會的,他們別說明白了,沒讓自己繞暈,已經是心智堅定了。
“石頭,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無量山?”
“這事容后再說。現在我要布置出一個護竹里面兩個陣的兇陣。”
白晨讓眾人退的更遠,然后又是一陣忙活。
李玉成還是不怎么放心:“石頭,要不要派人守住這里?”
此刻眾人已經退出了幾十丈,遠遠的只能看到陣中間那些奇怪的紋路。
李玉成顯然對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不怎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