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天的臉色劇變:“老祖宗,我中了他的毒?”
“心術不正,活該受此苦難!”拓拔亂世冷哼一聲,對于自己的子孫后代。沒有絲毫的憐憫同情,不過看向白晨的時候。還是帶著幾分婉求的語氣道:“小友,我這子孫雖然心術不正,不過畢竟是老朽的單傳血脈,還請小友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
“小子不敢,只是我若是放過他,他卻未必放的過小子,小子難啊。”白晨一臉苦澀無奈的表情。
只是,不管是拓拔天還是李瀾生,都不相信白晨的話。
拓拔天就連自己什么時候中招的都不知道,這小子要他性命,不過是舉手之間,哪里有什么難處。
白晨還拉上李瀾生,指著李瀾生道:“不信你問他,老前輩應該看的出他的身份吧,他也是被你這子孫擄來的,我們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原來是一位皇爺,老朽身體不便,就不行禮了。”拓拔亂世的身軀微微拱了拱說道。
李瀾生可不敢在這位千年前的傳奇人物面前端架子,連忙回禮道:“老先生言重了,應該是本王給您行禮才是。”
“若是小友擔心放了他后,他會繼續為禍,便將他拘束在身邊,待到他心性改正后再放他也不遲。”拓拔亂世淡然說道。
“你絕對不可能是我拓拔的先祖!”拓拔天惱怒的吼道。
如果是自己的先祖,為何見到自己遇到麻煩,不但不幫自己,反而向著外人。
拓拔亂世卻沒理會拓拔天的歇斯底里,目光凝聚在白晨的身上:“小友,你可愿意擔當這天下之責?”
白晨苦笑的說道:“老前輩,晚輩都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就讓我擔這天下之責,會不會太莽撞了?”
“老朽也是無可奈何,老朽以天下氣運鑄體,茍活千年歲月,便是因為尋不到一個與老朽比肩的人物,若是可以……老朽真想撒手不管,可是這天下之責,卻必須有人擔當,老朽在此……再此……”
拓拔亂世說著便要向白晨下跪,白晨連忙退后躲開。
這禮是絕對絕對不能受的,拓拔亂世這禮有多重?
就算是身為皇子的李瀾生,拓拔亂世都不屑行禮,可是對自己,卻要行叩拜大禮,可見拓拔亂世的囑托的責任,何其之重。
“這門后所禁錮之物,非大圣之人,難以降服,我這子孫鬼迷心竅,居然想要竊為己用,卻不知道他的念頭差點便要鑄成大錯,此物根本就不是他能降服的了的,一旦此物脫困,天下蒼生將生靈涂炭!”拓拔亂世的語氣極其的激動,同時看向白晨的目光,也是越發的懇切:“小友也該知道,氣運鑄體,并非長久之計,要不了多久,老朽必將形神俱滅。”
對于眼前這位千年前的老前輩,白晨不由得升起幾分敬佩。
這位前朝國師投靠漢唐,為的絕對不是榮華富貴,為的是天下蒼生。
千年的歲月,自我放逐禁錮,將自己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宮之中,最后還要落的形神俱滅的下場。
這是要有多強大的精神,多深刻的執念,才能讓他堅持千年?
“這后面到底是什么東西?”白晨問道。
拓拔亂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小友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小子知道了。”白晨雖然好奇心爆棚,卻沒有去強求。
既然拓拔亂世現在不愿告訴自己,肯定是為自己好。
“只是,小子不可能約束于此,小子自問沒老前輩的那種過人的毅力。”
“老朽當年是龍秦罪臣,所以才遁隱于此,小友的造詣天賦,曠古絕今,只要布置一個大圣武陣,便可保十年無憂,只是切記防范于人為破壞,同時小友還需保證,必須找一個大圣師級別的人物鎮守,不然的話,絕對不能放手。”
白晨苦笑不已,自己都還沒答應,拓拔亂世就急著托付后事。
只是,看到拓拔亂世的眼神,白晨實在鼓不起勇氣拒絕。
“小子答應便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