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兩位新晉恩寵的公主殿下,可苦了錢德龍的那些家丁。
還手是不敢,除了逃命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白晨則是坐在大院的石桌上,錢德龍曲著身體,都已經快要跪下來了。
說的直白點,白晨這就叫做秋后算賬。
雖說那個局里,自己并未吃虧,可是這不代表他就能輕易的繞過錢德龍。
這位國舅爺在以往可沒少仗著身份為非作歹,看看這富麗堂皇的,絲毫不比皇宮差的府邸就知道,這位國舅爺多有錢。
“小王爺,下官實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錢,您看……是不是佘兩天……”
“兩天之后又兩天,你當本小……本王是銀莊,你今天要是不給本王一個交代,小爺我便拆了你這國舅府!”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說出這番話,錢德龍絕對會嗤之以鼻。
可是眼前這小子不一樣,這小子可是把皇天門都給拆了。
自己的那個外甥皇子殿下,還流落街頭兩天的時間。
這小子什么都敢做,他要說拆了自己的府邸,那就絕對不只是拆那么簡單。
更何況,這小子提著尚方寶劍上門,那就是奉旨討債。
再加上老皇帝的恩寵與縱容,別說是拆了他這府邸,就算是一劍捅死自己,都算是恩賜。
自己這一家子怕是真要流落街頭了,錢德龍抹了把干淚:“小王爺,下官前幾日買了幾個官妓,個個貌美如花,若是……”
“本王缺丫鬟的話,直接找皇帝老爺子要,非得要你用過的?”白晨拍案而起,站在石桌上指著錢德龍的鼻子罵道。
錢德龍連忙慌亂的解釋道:“小王爺稍安勿躁,請聽下官解釋啊,下官買的那些官妓可與普通的官妓不同。”
“嚓,難道你還有什么花樣不成?”白晨上下的打量著錢德龍,心中不無惡意的揣測起這老小子的不良嗜好。
“下官買的都是一些雛妓,年紀絕對不過十歲……”
白晨一聽,頓時怒從心起,說罷一把抓過錢德龍的領子,舉拳便要砸下去。
“小王爺,小王爺,那些雛妓小的沒動……絕對沒動過,都是原封不動的……小的是養著……”
“全給我把那些女孩叫上來。”白晨氣呼呼的說道。
其實白晨一直反感所謂的株連,對于一個王朝一個皇室來說,或許需要足夠的威懾力。
可是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待哺幼兒都要受牽連,這對他來說,是非常殘酷與無法忍受的事情。
雖然白晨改變不了一個朝代,可是至少可以改變自己所遇到的人的命運。
很快的,錢德龍便帶著四個女孩走了上來,一臉討媚的看著白晨。
每個女孩都在十歲左右,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是是清秀可人。
“小王爺,這就是下官近日買的四個雛妓,她們的父親都是犯了大罪,被打入天牢的良女。”錢德龍吞了吞口水,這四個官妓可都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
“這個女孩生父是株洲縣令,李坦然。”
“等等,株洲縣令?”白晨皺起眉頭,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當初從河陽回無量山的時候,經過過株洲,與那株洲縣令也算有點交集。
當時株洲王家滅門慘案,在那里自己還遇到過株洲的捕頭,還有冷追命。
如今冷追命已經拜入了無量山門下,自己當時在株洲的時候,也許下了一點諾言,還送了未曾謀面的縣令一個令牌。
這株洲犯官李坦然,是不是自己送令牌的那人?
“她爹犯了什么事?”白晨皺起眉頭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