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李坦然。”那小孩自然就是白晨,白晨已經從錢德龍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而且是事實的真相。
事實上這些事情并不難調查,而且作為這件事的事主,六皇子李貞岳也沒藏著掖著,顯然是對自己的身份非常的自信。
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丟了官職的前任縣令,而去得罪堂堂的漢唐皇子。
李坦然與鄧捕頭一愣,是沖著他們來的。
李坦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是六皇子派來的人。
不過很快他就排除了這個想法,自己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六皇子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
白晨那首中拿著一個畫像,已經來到了李坦然的大牢外。
“你就是李坦然?”白晨皺起眉頭看著李坦然。
“老夫正是,你是何人?”
不用白晨的吩咐,魔尊已經直接劈開了牢鎖,打開了牢門。
“出來。”白晨冷酷的說道。
白晨已經認出了,李坦然身邊頭發有些糟亂的人,正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鄧捕頭。
“那塊令牌呢?我爹當初給你的令牌,你怎么不用?”
李坦然和鄧捕頭對視一眼,鄧捕頭抬起頭看向白晨:“你是那位大俠的公子?”
李坦然苦笑的回答道:“那令牌已經在六皇子的手中了。”
“那個六皇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你的東西都敢搶。”魔尊幸災樂禍的說道。
“敢伸手拿我的東西,我就打斷他的手!”白晨冷峻的臉色哼道。
李坦然和鄧捕頭都是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孩童,這小子是什么人,那人可是皇子,他還真敢說大話。
難道他也是皇子?
不對啊,老皇帝最小的皇子,都有十幾歲,這小孩明顯不是皇子,而且其生父也是個江湖中人,更不可能與皇室有什么瓜葛。
“走,既然我爹給你的令牌沒給你討到個公道,今天小爺我便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李坦然和鄧捕頭就那么愣愣的跟出牢房,就看到牢房外七零八落的躺著不少差役。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官府的人帶著一對官兵疾步趕了過來。
李坦然心頭又是一陣嘆息。這個孩子的身份或許尊崇,可是在這京城之中,未必就有用。
這劫牢不論在哪里,都是重罪。恐怕就算是其父親也救不了他了。
“小王爺。您這是做什么,此人乃是重犯。待到秋后將要問斬,您這樣劫囚牢,可是大罪!”
“大尼瑪個頭!”白晨破口大罵道:“看你肥腸大腦也不是個好東西,給我敲斷他的手腳!”
白晨看都沒多看那官員一樣。就帶著一票江湖中人,橫行無忌的離去。
李坦然此刻也知道了,這個孩子多半是某個王子的子嗣血親,所以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不過若是如此蠻橫,怕是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這事若是捅到皇上的耳邊,便是占著理的事情,也會立刻就變成無理。